殘月道:“是的,當年我師父把他抓上純陽教時,就收遍了他的全身,但卻沒有找到那《洗髓經》,後在我當純陽掌門時,多次對他嚴刑逼供,可他誓死不說,還是沒有得知這經書下落。”

怨天沉默了一會,道:“我且相信你的話,要是你真的得到了《洗髓經》,相信你武功也不會是這樣。不過我到是很想見見那陶柏海,我還不信他真是鋼筋鐵骨,死也不願說出那經書下落。”

柳殘月心想,要是這和尚真能逼出這《洗髓經》的下落,他也不可能獨吞,至少得給我過過目,那我也將收益無窮,這等即是得利,又討好他的事情,我何樂而不為,於是他說道:“既然國師想見他,那我就找個時機,讓你見他一面。”

“今晚不行嗎?”怨天問道。柳殘月道:“陶柏海關押的地方乃是我純陽禁地,一般人是不能擅自進入的,要是你去那裡的事情給我四師弟和五師弟知道了,他們定然阻止,我想還是另找一個安全的時機進去。”“那樣也好,不過你不要與我耍什麼花招,我可不是你師兄師父那樣的笨人。”怨天提醒道。

柳殘月忙道:“我哪敢和國師耍花招,我討好國師都來不及呢?”沉默了一會,又聽他說道:“國師,卻不知這些年你武功練得如何?”怨天笑道:“只是略有長進,你傳我的那純陽心法‘玉匣秘訣’。我已練得差不多了,看來那筆交易著實不錯。”

秦觀聽到這裡,心中也徹底明白,原來怨天幫柳殘月廢去大師兄武功,而柳殘月則把純陽內功心法‘玉匣秘訣’傳給他。柳殘月真是太卑鄙,竟然用本門武功作為交換條件來傷害自己的師兄。”

李雲鳳在秦觀耳邊輕聲問道。“大俠,他們說些什麼?”她不知道怨天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認為這點說話聲還不至於給他聽見。但不幸的是,就這麼一點微弱的聲音,也給裡面的怨天聽見了,只聽他大喝一聲:“什麼人。”然後門就開啟了,身子變作一道黑影,划向秦觀和李雲鳳躲閃的地方。

秦觀見飛躍過來的怨天一掌擊向李雲鳳,口中輕喝一聲:“小心。”的同時,已經用左手將摟住了李雲鳳嬌腰往後帶去,與次同時,他氣慣右手,強迎向怨天攻來的雙掌。只聽砰一聲大響,一道無窮的氣流湧起,直蕩的旁邊草木斷裂,池水波起。兩人都感一道排山倒海的真氣從對方手掌傳來,不但震得雙臂發麻,還衝破了自己體內真氣護罩,直覺得五臟六腑都翻滾起來,還好兩人內力都十分深厚,雖然受了劇烈震盪,卻沒有都沒有受半點內傷。兩人都同時躍退了五步,方才定下身來。

這一掌雖然看似旗鼓相當,其實卻在內力上分出了高下,秦觀乃是倉促出手,且又是以一掌迎接怨天雙掌,但卻絲毫沒有落得下風,可見他內力較怨天更勝一籌。怨天當然也明白這其中道理,他心中即是驚奇又是慚愧,站在那裡,竟然忘了再攻打過來。

秦觀雖然是內力上勝了怨天,但他知道自己武功教怨天相差甚遠,卻不敢在此多留,於是拉起李雲鳳,展開踏雪無痕,飛身消失在了夜色當中。本來怨天是能追上帶著一個人的秦觀的,但他卻沒有追趕,因為在剛才對掌之後,他內心深處已經對秦觀產生了懼怕,他認為,一個內力如此深厚的人,武功絕不平凡;自己完全沒有取勝他的把握。

此時,柳殘月才從裡面出來,他見秦觀逃去,氣急敗壞道:“國師,你為何不抓住他們,那樣我以後就用不著擔驚受怕了。”怨天駁道:“那人內力和我旗鼓相當,我取勝他的把握不大,不一定能抓住他們。”本來怨天知道秦觀內力在他之上,但他為了面子過得去,便說兩人內力相差無幾。柳殘月說道:“國師有所不知,那蒙面人內力雖高,但武功卻極其平凡,他絕非國師你的對手的。”

怨天沉吟一會,才道:“原來如此,那我下次見他,一定不會讓他逃出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