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沒有大量工廠的存在就沒有他們生活的土壤。

新政的最終結果是盤活了地方經濟,讓白銀有效的流通了起來。舉個簡單的例子,昌平毛紡廠的股份大部分是由六部九卿佔有,但真正掏銀子的並不是他們,而是依附他們計程車紳豪強大地主。

這些銀子如果藏在自家地窖裡,除了氧化什麼作用也不會有,沒有新政也不會有那麼多放貸的機會。但拿出來投資毛紡廠不光每年能分紅利,同時還解決了上千工人生計,讓他們都有了口比較安穩的飯吃。

因為有了毛紡廠,喀喇沁和土默特兩部的牧人也多了一筆額外收入,而類似的收入再多點,他們可能就不會選擇南侵了,能靠剪羊毛吃飽飯,誰又樂意提著刀去拼命呢。

其實好處遠不止如此,毛紡廠的產品出來後,不管南下還是北上都需要運輸,這又等於養活了裝卸工和船工。到了地方還要售賣,於是批發商和零售商也有了利潤可賺。如果要出口的話,海商和海關又得再收入一筆。

看,本來是要埋藏在地窖裡不知道啥時候能放出高利貸的銀子,只需拿出幾萬兩、十幾萬兩,算準了機會建個工廠,不光自己可以賺到大筆回報,還能為成千上萬百姓提供好處,也包括朝廷和國家。

按照景陽皇帝的說法,這叫社會責任。按照古代聖賢的說法,這叫達則兼濟天下。反正不管聽誰的吧,都是利人利己還利國的好事兒。

和新政比起來,官僚資本的經營方式就不那麼美好了。他們是用權力壟斷市場,然後吃獨食,恨不得把自己撐死,同時也把社會各階層全差點餓死,屬於損人利己的範疇,高下立判。

但話又說回來了,壟斷是真香啊,只要吃上這口飯,什麼都不香了。誰若是想打破壟斷的飯碗,誰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共存的可能。

而景陽皇帝推行的新政,表面上看是讓利於民,實則是在挖官僚壟斷產業的根,是打著創造新利益的幌子,進行利益的重新分配。

只不過他做得比較隱晦,利用了諸多手法掩人耳目。剛開始可能沒多少人能搞懂,但紙總有包不住火的時候,隨著新政逐漸形成了規模,本來面目也就蓋不住了。

雖然此時皇權已經如日中天,無人再能隨意撼動,可為了保住自身利益,遇到機會還是有人願意也敢於鋌而走險的,無它,利益太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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