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卻侵略到她的唇裡,她不明白這就叫吻,可是他愈來愈狂野的挑動,卻讓她的身體莫名的開始熱起來。

“唔……”她難受的低吟,喘不過氣,

“難受嗎?”他稍稍放鬆,氣息吹拂在她耳畔,引得她不自覺瑟縮了一下;他唇邊揚起笑。

“嗯。”她微蹙著眉點點頭,感覺到唇上傳來的細微刺疼感。

“抱住我。”他拉著她的雙手,環至他身後。

“做什麼?”她的氣息紊亂,不明白他現在的舉動;可是卻不由自主的依著他的話做,臉頰靠在他肩窩裡偎著、閉上雙眼。

他不再繼續方才的事,只是環抱著她,讓兩人的身體緊貼著,感覺到她的氣息漸漸回覆平穩。

“你很聰明、也很大膽,卻太過單純。”他道,輕柔的聲音像抹嘆息飄進她耳裡。

她張開眼,這是疑惑。

“我不懂。”他為什麼那麼說?

他冷淡的表情沒有了、足以魅惑人的輕笑也沒了,注視著她的眼瞳裡閃動著一些她無法理解的光芒。

“覺得好點了嗎?”他問。

“嗯。”她點點頭。呼吸順了,身體也不再發熱的令人難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會懂的。”他只是抱著她,不再多說。

她不懂,她的身體卻會自然反應。

慾望是人天生就有,一旦啟發了就再也回不了原來的純真。他既想教會她,卻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懂。

面對她,他也開始懂得心軟了嗎?

奇怪,為什麼昨天話講一講,他……親了她,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居然就睡著了;一早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有自己走回房嗎?

“專心點。”他提醒的聲音驀然傳進耳裡,讓她連忙收回飄遠的思緒,注意足下的提點。

一早用過膳後,他就帶著她到崖壁旁,實現他的諾言——教她輕功,讓她能在疾風谷裡來去自如。

焰珂提氣縱掠,悟性極高的很快掌握住要訣,然後在疾風谷的峭巖上下自如,悠然來去。

“呼。”紅色身影如一抹飄在空中的虹彩,倏忽降在平坦的谷面;她笑意盈然的看著他,“我學的怎麼樣?”

他點點頭,沒想到她對武功的領悟力這麼高。

“怎麼樣嘛!”他不說話,她上前拉住他,不許他走開。

“很好。”他緩緩吐出兩個字,舉步沿著峭壁的山沿走。

“太好了。”她開心的笑了。

從小到大,每次她練會一種武功的時候,都是很開心的。輕功雖然算不上什麼對敵的絕技,可是能夠在幾乎光滑、不見石突可踏的峭壁上來去自如,她依然覺得自己有進步。

“你那麼喜歡習武?”他注意到,每次在談武功時,她的神情總會發出一種迷人的光采,讓人難以忽視。

“對呀。”她大大的點頭。

“學會高強的武功,對你有什麼作用?”

“沒什麼作用啊,只是一種興趣。”她輕快地道:“如果每個人一生之中都會專注一件事,那麼我最想專注的便是武學,我的武功能不能練到絕頂、或者什麼天下無敵之類的,並不是我學武的目的;我只是希望自己不斷的學習,每天都進步一些,那我就很開心了。”

如果說一定要達到某種程度才能讓人開心,那麼她對自己的要求便是,永不停止學習武藝。

“除了武學,在你生命裡已沒有其他事物了嗎?”看著她臉上飛揚的神采,他深思地問道。

“當然有啊,就是雲流宮裡的一切。”

他眼神一沉,又是雲流宮。

焰珂沒察覺到他微變的神色,卻想到另一件事;她實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