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有著滿腔的愛國熱情,希望能為這唐龍國多做點有益的事情。結果呢?連一個小小的昌吉行署都保不住、管不好,你說我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把一杯酒灌進了肚裡,已經漲紅著臉的蔡付林望著身邊的愛妻,痛苦地問道。

“付林,你已經盡力了。俗話說,時事造就英雄。在如今唐龍國這樣一盤散沙的情況下,就是能力再大的英雄也無能為力,更何況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呢?”

伊琳愛憐地用手梳理了一下丈夫那雜亂的頭髮,緩緩勸說道。

“我知道,我蔡付林沒那登臺拜將的命,也當不了什麼封疆大吏,但確保一方平安總是可以的吧!”蔡付林迷離著眼睛感嘆道,“我在這昌吉市已經整整三年時間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可是沒想到啊,一個月的時間不到,我昌吉行署近一半的縣城都被那龍軍給佔領了。我這個警備司令卻無能為力,只能乾著急。真是窩囊、窩囊啊!”

“那龍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怎麼以前一直沒有聽說過?”

“這也是我太優柔寡斷才導致大意失荊州啊!如果當初我能果斷殘忍一點,那龍軍早就被我扼殺了。也不至於今天如此被動啊!”

蔡付林又喝了一杯酒,萬分失落地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的確,還在一年前,就有人向蔡付林反應。在清遠縣十方村,有一個叫任曉禹的小夥子在那兒大辦工業,發展勢頭很猛,籠絡了不少人心。

當時蔡付林認為,一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鄉人,能折騰出什麼大浪來?再說,開明的蔡付林對於這個任曉禹興辦工業、造福於民的做法,還是比較讚賞的。即使任曉禹的動作越來越大,只要不觸及到他的根本利益,蔡付林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橫加干涉。

半年前,清遠縣發生兵變,任曉禹的那個什麼龍軍開始浮出水面。蔡付林正要採取行動,可是當年恩師黎家乾將軍手下的第一保鏢圖節忽然出面,把兵變所有的責任全攬在他名下,並請求要當清遠縣的防衛團團長。

出於對恩師的感激和其他種種因素的考慮,蔡付林答應了圖節的考慮,預設了清遠縣的兵變事實。

誰知道,那個任曉禹和所謂的龍軍得寸進尺,人不足蛇吞象。竟然慫恿觀霧山土匪頭子陳思米攻佔了雲楓縣,還明攻暗搶,短短三天內將洛斐縣、安亭縣、平輝縣這十萬大山四周的三個縣全部佔為己有。大有一舉拿下整個昌吉行署的勢頭。

“付林,那龍軍真的要進攻我們昌吉市麼?”

伊琳微皺著眉頭輕聲問道。這幾天,關於那龍軍的事情,她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啪!”

蔡付林手裡正端著的一個酒杯突然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他敢?這個任曉禹,要是再敢踏進昌吉市半步,我不與他拼個魚死網破,蔡付林就不是人!”

“報告。司令,外表有一個人求見!”

蔡付林正火冒三丈,勤務兵忽然跑了進來。

“不見!不管是誰,老子也不見!”蔡付林搖著手沒好氣地吼道。

“那人讓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司令你。”勤務兵遲疑了一下,還是大膽遞上了一個盒子。

蔡付林疑惑地開啟盒子,臉色猛地一變,嘴角抽動了一下。剛才的怒色禁不住消退了許多。

“付林,出什麼事了?”伊琳擔心地問道。

“伊琳,馬上給我更衣!”蔡付林朝著愛妻笑了笑,回頭對勤務兵命令道,“還不快去請那位客人到客廳就坐?”

會客廳裡,一身戎裝的蔡付林熱情地應向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瘦高個男子,“飛鴻兄,好久不見。如今老師的身體還好嗎?”

那位深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