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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聲尖叫再次響起,這個女人頓時捂著胸口,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酒醉瞬間就醒了,拉著同伴風一樣逃走了。

任曉禹吸了吸鼻子,肆無忌憚地罵道:“叫得還真的大聲,什麼玩意?出入這種地方,連個胸圍也沒有戴,又是穿成這樣,不是明擺著出來賣的嗎?鬼叫個屁,以為真的很好看?如果不是同一條走廊上,請老子看還未必會去看呢。”

一陣狂笑後,任曉禹又是扯著黑狗向著男衛生間走去。將黑狗一扔到衛生間的地板上,任曉禹很是輕鬆地拍了拍手。

“問你點事情,老實一點配合,否則我廢了你。你也不希望缺個胳膊少條腿什麼的吧?”

剛剛落地的黑狗還想嘴硬。可是他才掙扎起來,一句話還沒說出來,頓時感覺到肚子一痛,直接被踢倒在地板上。面部五官因為疼痛而迅速移位,扭成了一團。

黑狗有一種差點暈眩過去的感覺。肚子裡面的腸胃翻滾,在劇烈的咳嗽後一陣猛烈抽搐。“哇”地一下嘔吐起來,將晚餐上吃下的東西,全給吐了出來。連著鼻涕,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等到黑狗的反應稍微好了一些,任曉禹才嘿嘿一笑道:“其實你一開始就說配合我,這事情不就完了嗎?何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黑狗掙扎著坐在地上,抬起無神的雙眼,滿臉痛苦地說道:“大哥,是你一直沒有給我機會說啊!你直接上來,一聲不吭就擼了我,我這不是以為仇家上門嘛。你早直接問我,我不就配合了嗎?哎喲,我的媽啊,腸子都快斷掉了。”

看著這個販賣毒品的黑狗這個慘狀,任曉禹心中大呼痛快。他恨不得把這酒吧街上每一個以毒品為營生的傢伙都如此暴打一頓。

任曉禹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哈哈,“是這樣的嗎?那我可就問了,你這些貨是哪兒來的?”

一聽任曉禹的這個問題,黑狗渾身一顫抖,驚恐萬分地說道:“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不敢說呀,說我我就死定了。”

黑狗這句話可是大實話。按照他們道上的規矩,無緣無故洩露了整個毒品銷售的的某一個環節,到時候可能比他現在的遭遇還會慘上十倍。

任曉禹想了想,問道:“好吧,這個問題可以不問。但你總應該知道,我們m市找誰能夠買到白粉吧?最近兄弟手頭有點緊,打算弄點貨,發筆小財。”

黑狗拼命地搖著頭,“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手上也只有幻愛藥這些小玩意,可不敢去碰那些重貨啊。我上哪兒知道相關訊息?”

任曉禹嘿嘿一冷笑,隨即臉色一沉。“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可要考慮清楚哦!”

說著,任曉禹的手已經摸到了洗手盆上的水龍頭。只是微微用力一掰,頓時將這個精鋼製成的水龍頭給咔嚓掰斷。

任曉禹拿這那半截水龍頭,在手中拋了兩拋。“黑狗,如果你覺得你身上的零件有它這麼堅硬的話,你可以選擇什麼也不說。”

黑狗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任曉禹手中斷裂的水龍頭,整個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今天是不是犯了災星,否則怎麼會這麼倒黴?

認清形勢後,黑狗一把鼻涕一把淚哀求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我……”

“你的意思是不說嘍!”

任曉禹猛地用力將水龍頭砸向牆壁。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水龍頭嵌入到牆上。

黑狗只感覺眼睛一黑,差點暈厥過去。他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保命,只得什麼都照說了。

“大哥,我說,我全說。”黑狗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m市裡,經手這玩意的人很多,我只知道其中一個,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則,誰犯了規矩就等著找人去收屍。像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