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或許我們還有一個強有力的盟友,這次我要讓韋奐和嵐葉徹底身敗名裂,從這座王府中徹底消失。”歐陽淑突然笑道,對著王媽媽說道。

“小姐難道是說周家兄弟?可是周家兄弟他們肯為咱們撐腰嗎,並且周家已經退出朝野這麼多年,再也沒有多大勢力了,而且很多年之前,我記得咱們歐陽家還和周家有過矛盾,好像是世仇,那我們……”王媽媽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淑去找周家兄弟,難道那個叫周祁陽的小夥子能夠幫助一個和自己家有世仇的人?

“放心,他會來幫我們的,因為他比我還要著急……”歐陽淑響起周祁陽對韋奐的思念,心中不禁笑起來。

“小姐,需不需要把他弄進王府中,化妝成一個小廝,肯定沒人知道,這樣我們也好……”王媽媽說著,歐陽淑突然感到這件事情可以行,這樣的話……

歐陽淑心中打折算盤,心中不禁有了一個新的方案,不但把剛才受的委屈都趕走了。而且心情還是不錯的。

“王媽媽,我寫一封信,你給周祁陽送過去,他會知道接下來怎麼辦的,或許有些事情,已經開始朝我們有力的方向開始發展了。”韋奐輕聲說道,但是聲音剛剛好讓王媽媽挺清楚,小廝們全都下去了,安靜的房間裡,歐陽淑拿著鼠須筆,沾著江南產的淡墨,用小正楷快速書著。

王媽媽正在細心的在徽州產的硯臺上磨著墨,看著歐陽淑寫著信,不知不覺想起了那時,歐陽淑還是小孩子,現在再也不是那個拿這筆學字的小孩子,可是那時的歐陽淑是多麼可愛,可是現在,就像一個受傷的刺蝟,豎起全身的刺,保護著自己,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周府。

落日中的陽光有些寂寞的味道,還有一隻孤雁從南方返回來,彷彿是失群的孩子,孤執的站在角落裡,看著那些玩的開心的夥伴們,眼角的淚水落下來,心中只剩下無盡的孤獨……

周祁陽一個人搬了一個躺椅,獨自一人在院落中欣賞著看落日下的餘暉,心還是有點痛,想到韋奐的模樣,想到那個倔強又帶著一點小害怕的女孩子,嘴角不禁露出一點笑容。

“假如早於冷漠遇到韋奐那該多好……”

“假如再皇帝賜婚之前,就認識韋奐,然後帶著聘禮就把這樣的女子娶回家該多好……”

“假如韋奐能夠不回去該多好,那個冷漠真的對你好嗎?”

“那個充滿了冷血和白骨的王府,你真的快樂嗎?”

“現在的你,過的好嗎?”

……

周祁陽輕聲問著,可是卻無人回答這些問題,最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孤獨,有些話只有自己才能說給自己聽……

周衛的聲音響起:“哥,剛才來的那老太婆是誰啊?”正在廚房做飯的周衛扒著腦袋從視窗衝著周祁陽喊道。

“沒事兒,只不過是你前幾天救的一個老婆婆,現在人家來著裡道謝來了,我已經讓人家回去了。”周祁陽衝著滿手都是菜葉的周衛喊道。

周衛不喜歡那些前來道謝的病癒的患者,他認為自己救病治人只不過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而且周衛那張嘴,生平就不喜歡講客套話,曾經還鬧出好多笑話。自此之後,周衛就再也不見那些前來道謝的病人了,這些事情,都成了周祁陽的事情。

“哦,稍等一下飯菜就好了。”

周家的下人早已下去了,晚飯是周衛全部掌控的,這是周家一直以來的喜歡。剛開始時,韋奐以為周衛只是說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