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時候他卻無法對她回應什麼。

他看著歐陽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

歐陽淑見他無言以對,不由默默垂眸,滿心神傷。

“吱……”冷漠早就聽到房門外的吵鬧聲,他終於忍不住要出來看看了。現在看著兩人竟然是歐陽淑與冷寂,眉眼間不由得凜了起來。

“你們在吵什麼,還嫌我不夠煩麼。”冷漠俊俏的臉上帶著一點憔悴,心想葦奐到現在都還下落不明,這邊卻又起風波。

不過看到冷寂能與歐陽淑吵起來,他心裡還是不免有些驚詫的,別人或許不知道冷寂與歐陽淑的關係,但他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兩人出現爭吵。

冷寂聞言,只得斂眉不語。

如果是在平時,歐陽淑肯定也只會默默受著,但這一次,她正巧是在憤慨的邊緣,所以心裡面終究是忍受不住了。

她此際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雙眸看著冷寂與冷漠時,眼瞳裡面盡是冷意。

“我們為什麼吵,難道王爺還不知道嗎?”她聲音微沉,可見心中不鬱。

說起來,她這還是第一次不算客氣的跟冷漠說話。以往即使是被冷漠訓斥的時候,她也只是垂頭隱忍,不做任何反駁。

所以現下聽到她的反問,冷漠多少有些意外。

他的臉亦是冷了起來,板著臉問道:“歐陽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歐陽淑張了張嘴,剛想再說什麼,就見一旁的冷寂正朝她暗暗使著眼色,意思明顯是讓她不要與冷漠吵鬧。可歐陽淑正生著冷寂的氣,這會兒哪裡還肯聽他的話。

她冷冷哼了一聲,對著冷漠說道:“王爺不該心知肚明麼?”

她與冷漠之間只是一場交易,根本沒有任何情感可言,如果不是為了冷寂,她也根本不會隱忍這麼久。而她與冷寂之所以會被拆散,最終嫁給了冷漠,雖然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她的家族,但說到底,冷漠也不是完全沒有職責。

她面上雖然不曾怪過冷漠,但對這個時候的她而言,那點深埋已久的幽怨也跟著釋放出來。

冷漠聽她這麼說,心裡面更是不痛快起來。他哪裡會聽不出歐陽淑話裡的隱藏之意,他一直覺得歐陽淑是個很識時務的女人,到不想她其實還存著別的心思。

他這幾日為了葦奐的事情本來就心力交瘁,現在連歐陽淑也來違逆自己,於是當下也顧不上冷寂的面子,便就冷著聲音毫不客氣的呵斥起來,“歐陽淑,你吃錯藥了是吧?可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

歐陽淑聞言頓時臉色一白,抿了抿唇角,無力地說道:“無需王爺提醒,妾身一直謹記於心。”

是啊,她現在是冷漠的王妃,即使只是名義上的,那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能記住最好!”冷漠冷眼看著她,話中寒意十足,深吸了口氣,促使躁動不寧的自己平靜下來。

歐陽淑死死咬著牙,想反駁卻又說不出口,心裡面有著深深的不甘。

冷寂有些難過的站在一旁,面前的這兩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

他看著歐陽淑沉鬱的臉色,雙眸裡有著閃過一絲心疼,但剎那間又被他遮掩住了。

最終,他出聲勸道:“好了,都別再說了。”

冷漠一甩衣袖,臉上依舊微微沉著,但看在冷寂的面上,最後終究還是忍著沒對歐陽淑發難。

他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