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這樣說他?他並沒有想到周祁陽敢這樣說意味著什麼,只是怒氣衝衝地盯著周祁陽,甚至想要上前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巴掌,可看看周祁陽的體魄,再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作罷了。

“周某不與你多計較,我們就事論事。”周祁陽實在懶得和對方起衝突,搖了搖頭,準備說些實際的:“你判斷的三個病症並沒有錯,可你少說了一個,這個婦人還有足癬。”

周祁陽一說完,周圍的人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足癬把脈還可以看出來?真是神奇呢!”一個高個年輕人說道。突然,他發現身邊的鄰居滿臉驚恐地看著周祁陽,忙抬頭也向前看去,以為有什麼古怪,一看之下,什麼也沒有,年輕人頓時滿臉疑惑,轉頭對著鄰居說道:“青哥,你怎麼了?見鬼了?”

過了半天,身邊的人才回過神來,對著年輕人說道:“是,我見鬼了。你忘了?周大夫當時是怎麼把的脈?”這句話說的聲音有些大,四周突然靜了一下,然後眾人都有些瘋狂了,是啊,周祁陽可是隔空診脈。

姬宏光聽著大家的議論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裡也不安起來:“難道這小子真的診斷出來了?他真的會隔空診脈?”隨即趕緊搖了搖頭,他根本就不相信,看著眾人的興奮勁,姬宏光運足中氣,喊了一句:“安靜,大家不要被這小子給騙了,他說有足癬就真的有嗎?我可是沒有看出來。”

姬宏光的喊聲和他所說的話讓人群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眾人也開始有了些懷疑,是啊,人家不一定真的有這個病。想著都向那位婦人看去,一看之下,大家都是一愣,這女人竟然一直在發呆。

姬宏光看到這夫妻兩人的神色,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可他還是叫了叫兩人,等到夫妻倆回過神來,姬宏光還沒說話,那位男子就激動地喊了起來:“周大夫,您是不是神仙?您僅僅是在內人手腕上的空中感覺了片刻,怎麼會知道她有足癬?您肯定是神仙。”說著男子竟然真的給周祁陽跪了下來,順便還拉著自己的妻子。

周祁陽連忙閃在了一邊,沒有管其他人此刻心中的滔天駭浪,來到夫妻倆的側面,將他們扶了起來,嘴上還說著:“你的子宮垂吊是因為月子裡受了風寒,當時病了好久吧。還有,你背部是七年前受過舊創,當時沒有徹底痊癒,不過這些都不是大礙,回去好好養養身體,過幾天來家裡找我,我給你把這些病都去了。”

周祁陽每說一句,夫妻倆的臉色就變了一分,周圍就安靜一點,等到周祁陽全部說完,男子和妻子又顯得唯唯諾諾起來,因為此刻,在他們心裡,周祁陽絕對是神仙。男子心裡還想著:“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周大夫如此厲害呢?”不過現在得到周祁陽的保證,兩人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只是對周祁陽頗多畏懼罷了。

周祁陽看到他倆的神色也是哭笑不得,心裡知道自己嚇著他們了,早知道就不說那麼清楚了。周祁陽沒有問周圍人的意見,也沒有注意他們的表情,而是叮囑男子回去怎樣照顧妻子,幾天後來找他等等。

等到夫妻兩人離開,周祁陽才回過頭來,環顧一週,眾人一接觸到他的眼神便全都躲開了,他們現在心裡的感覺和那夫妻倆一樣,面對神仙,他們不僅是尊敬,更多的是恐懼。

周祁陽面對眾人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計較剛才眾人對他的詆譭,而是轉過頭來看向姬宏光,然後把自己所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