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在場的人都投來讚許的目光,韋奐離開座位,綠痕早就把古琴給準備好,來到正中間,看著冷漠,是鼓勵的目光,她瞬間覺得溫暖起來。

今天的歌舞表演中都是中規中矩的,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單獨的古琴演奏,還沒有的,韋奐也是不急迫,自己從小就開始學習古琴,對自己的技藝都明白。

緩慢的琴聲悠揚的響起來,如泣如訴,讓人沉醉,惠貴人的神色驚動,自己其實想要藉助這個機會打壓一下韋奐,但是沒有想到,她的琴技居然會這麼的好,在場的人都聽的沉醉不已。

不一會兒,一曲完畢,人們久久的沉醉,還沒有從這中間走出來,回過神來的時候,韋奐已經緩慢的走到了冷漠的身邊,嘴角上面帶著淺淺的笑意,然後在場想起了熱烈的掌聲。

韋奐依舊是謙卑的看著冷漠說:“剛剛沒有給你丟臉吧?”這是一句玩笑話。

冷漠在桌子下面拉著她的手說:“你還有多少驚豔是本王不知道的。”

這樣子的誇獎,就算是韋奐始終冷淡,也嬌羞起來,緊緊的握住了冷漠的手指。

皇上聽了這麼好聽的琴聲,誇獎說:“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真的是餘音嫋嫋,讓人回味無窮。”

韋奐聽著這句話,覺得是皇上誇張了,不過也沒有關係,給惠貴人一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冷漠給皇上敬酒,兩個人相聊勝歡。

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冷漠有點醉了,韋奐只能陪在他身邊,走出皇宮的時候,遠遠的看見府裡面的馬車在等著,坐在馬車上面,冷漠擁著棉被早早的就睡過去了。

韋奐身體很累,依偎在冷漠的懷中,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心情忽然間覺得安詳,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子的一天,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喜歡自己的男人,孩子,什麼都有了,什麼都不用擔心。

不知道這樣子的時光能不能永遠都這麼下去,要是就這麼下去也好了,一生無憂的,適合她的性格。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有一個月了,她不自覺的摸摸,忽然間湧現出一種母愛,強烈的感染著她。

為了孩子,她一定要在王府中站住地位,自己只有成為冷漠的正妃,這個孩子才能成為嫡長子,才能名正言順的襲王爺的爵位,這麼想著,韋奐倒是睡不著了。

外面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夠聽見噠噠的馬蹄聲在黑夜中響著,讓人無限的遐想。韋奐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一直等到王府的時候才醒來。

這次參加皇宮中的宴會回來,歐陽淑帶領著全家的大大小小家僕在門口接她了,非常的恭敬。韋奐看見歐陽淑的第一眼,就有一種不善的感覺,也說不出來什麼原因,可能是在皇宮中的遭遇吧。

韋奐也說不出來現在歐陽淑這個人的變化,和以前的時候改變相比較而言是很大的,以前的這個女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但是現在呢,非常的安守本分,從來不說三道四,低調為人,甚至在王府中,有的人都不記得她了。

這樣子好像不存在的歐陽淑,韋奐或許會高興,但是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聽說歐陽淑現在最愛看書,每天都會看很長時間。

現在這樣子的低調內斂,恐怕以後更加不好對付吧。冷漠已經酒醒,看著歐陽淑這樣子賢惠在門前伺候著,心情很不錯,對於她的成見也減少了不少,走到她面前說:“韋奐今天的那隻步搖很漂亮,多謝你費心了。”

歐陽淑臉上淡淡的笑著說:“為王爺的臣妾什麼都願意。”

聽到這句話,韋奐只是覺得心裡面噁心,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擅長做戲,說的這麼好聽。冷漠心中暖暖的,拉著她的手走進了王府。

當天晚上冷漠是在歐陽淑那裡過夜的,韋奐心中不是滋味,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