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給公司帶來更多效益,只是想你能體現出真正的能力,不再讓別人小看你。說實話,那天你為了這個方案認真地做準備,我看了真的很高興。”

“呸,你還敢提那天的事。”吳曉來小聲地啐了一口,但其實已經沒有了太大的火氣。“我從沒想著要努力往上爬,不是沒有信心,也不是故意要偷懶,只是覺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吳曉來的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我不想只是為了滿足你的願望就去競爭行政主管的職位,但我答應你以後的工作一定會認真去做,至少不讓人家說我只能做一個花瓶。”那天陳敏得意洋洋的表情還是深深地刺激到了她。

“嗯,我相信你。”白玉琥看著吳曉來,露出信任的微笑,倒讓吳曉來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抓抓耳朵,又抿著嘴笑了起來。以前的吳曉來總是大大咧咧,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這樣小女兒的嬌羞模樣,白玉琥心裡一蕩,房間裡頓時充滿溫馨的氣氛。

“不生氣了吧?”白玉琥輕輕地踹了吳曉來一下,

“誰說不生氣了?”吳曉來突然想起這男人是進來道歉的,怎麼最後變成是自己在聆聽他的教誨,立刻板起了面孔。“我知道你做總經理必須堅持原則,不可能專門照顧我,難道我還會逼你選我的方案嗎?我要是真這麼想,昨天晚上就會賄賂你了。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聽你說幾句好話寬慰一下,可你的態度實在惡劣,好像我就是要仗著和你的關係給自己撈好處似的。我雖然有點好吃懶做、不思進取,可我也有做人的原則,從來沒有想過要憑藉你們家的關係在公司裡作威作福,否則用得著在行政部被人笑為閒人嗎?可你今天卻那麼說我……”吳曉來一想到白玉琥當時冷冰冰的態度,鼻子又忍不住酸了。

“你說的對,都是我的錯。”白玉琥心想,哄女人真是一件辛苦的事,看來只能用公孫楠教的絕招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好好地跟你說。”他發誓,他這麼做只是為了維持和吳曉來的朋友關係,不是想要和她有什麼發展,畢竟這麼多年已經習慣有她陪伴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吳曉來還是不服氣地瞪著白玉琥,這樣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白玉琥心想這丫頭又開始順著杆子往上爬了,可一看到她臉上還真掛上了晶瑩的淚珠,心裡又軟了,說:“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說話的語氣。把眼淚擦了吧,讓小楠看到了一定會被笑話的。”

吳曉來紅著臉,抬起手臂來正準備擦,忽然一想,幹嗎要弄髒我的袖子呢?於是便一把抓過白玉琥的手,就著他的衣袖擦去臉上的淚水和鼻水。

“你這是幹嗎?”白玉琥臉色不太好,這丫頭明知道他有輕微的潔癖。

吳曉來胡亂擦了擦,然後丟開他的衣袖,仰著臉說:“剛說要對我好些,你現在就反悔了?再說衣服都是我洗,你有什麼不滿?”

看著又髒又皺的衣袖,白玉琥心裡沒法舒坦,可又無計可施,吳曉來看著心裡卻更為痛快。

“不行,我們來拉勾,說你以後永遠不會兇我,永遠不對我冷冰冰,否則一會兒你又變卦了。”吳曉來伸出右手小指,朝著白玉琥晃了晃。

白玉琥心想:“我只是答應你有事一定好好說,會照顧你的情緒,怎麼就成了毫無限制的不平等條約了?”可事到如今也不好拒絕,只好也伸出右手小指。

門上響起了兩聲輕響,而後便被人推開了,公孫楠的視線落在兩人勾著的小指上,眼睛都直了。

“你幹嗎?”白玉琥不悅地看著公孫楠,同時想把小指收回來,卻被吳曉來勾住了。

“喂,還沒勾好,不準跑。小楠正好給我們做見證人。”

白玉琥在公孫楠的觀禮下,繃著臉聽吳曉來唸完“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賴”的口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