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風飄絮。不可避免,風飄絮還是成為了他們崇拜的偶像。儘管這個偶像已經殘疾。石景天的手下必然有崇拜風飄絮的。儘管石景天也已經成為了一個軍神,但是這不妨礙士兵繼續崇拜風飄絮。畢竟,風飄絮的故事更為驚險曲折。所以,石景天就抓住了這個機會。他主動要求替士兵承擔責任,手下計程車兵自然感激。如果他真的因此受責,那麼不少士兵就有可能因此死心塌地跟隨他。而且此事與風飄絮的干係許多人都可以看出來。石景天受責,士兵自然會將帳記在風飄絮頭上。雖然不見得會報復,但是尊敬之心必然大大減弱。

我應該成全他?但是,成全他可以,我卻不能夠保證這件事不會引出其他後果。那些刺客已經分散到各地,傳播訊息是非常困難的,而且事情的真相根本沒有辦法傳播。所以……我看了石景天一眼,決定要護住石景天。但是,我一時竟然想不出什麼言辭。

正在這時,我聽見了風飄絮說話:“主公,絮是否可以問兩句話?”

風飄絮?難道她要落井下石?交換了一個眼神,卻看見她遞給我一個非常堅決的眼色。什麼意思?不過我也相信她不是蠢人,不會不懂得我的意思,於是點頭:“你問吧。到底,這軍醫隊也是你管理過的。”

“項清,醫帳裡的人,都與你們相熟,而與石將軍不相熟。如果你們要編造一個什麼謊言,那麼眾口一詞,石將軍也很難分辯。你說是石將軍的人先動的手,除了營帳裡的人,誰還可以作證?”

項清一怔,說道:“又何須別人作證?石將軍自己也承認了此事。營帳外面也有許多人聽到裡面的聲音,都可以作證的。”

“營帳外面的人?”風飄絮微微一笑,對滿寵說道:“滿將軍,能否找幾個在外面輪值計程車兵過來?”

滿寵早已經將人找來了,就在下面候著。當下叫了上來,風飄絮詢問:“你們如何知道營帳裡面發生了意外?將你們知道的從頭到尾如實說來,不許新增刪減。”

幾個士兵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膝行兩步,說道:“我們當時就在離醫帳外大約十丈左右的距離裡站崗。看見石將軍帶著人進了醫帳,也沒有預料會發生了意外。等了一會,只覺得醫帳裡聲音有些嘈雜。又過了一會,突然聽見了醫帳裡許多人的叫喊聲:‘殺人了,石將軍跑醫帳裡殺人了!’我們知道發生了意外,就跑了過去。”

風飄絮看著那個士兵,詢問:“你們聽到了的叫喊聲裡,還有什麼話?”

幾個士兵一起回話:“這句話最清楚。這話是好幾個人一起喊叫出來的。”

風飄絮目光轉向項清,溫和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你們什麼時候設定了這個陷害石將軍的計劃,同謀又是何人?還不從實說來!”

項清面色不變:“先生何出此言?石將軍來醫帳,我們事先並不知道,如何事先設計?”

我們也是一愣。風飄絮為什麼這樣說話?我們也都知道這事情石景天一定是吃了暗虧的,但是這件事情哪裡能夠找出破綻?何況,石景天自己也承認了,不是?

“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說,營帳外面許多人都聽見你們營帳裡面的喧譁,都可以為你們作證,是石將軍先動手傷人。是也不是?”

項清頭上細汗涔涔:“正是。”

“你們起了激烈衝突,石將軍手下突然動手傷人,你們必定非常紛亂,聲音一定非常喧譁嘈雜。如果有跑出去的,短時間內說話叫嚷也一定會語無倫次。所以,營帳外面的人短時間內不可能迅速判斷出了什麼事情。可是……”風飄絮的聲音沉了下來,“他們告訴我,營帳外面的人都聽到了裡面的叫喊聲,其中有一句話叫得最響亮最整齊,讓十丈開外的人也聽得清清楚楚,由此馬上做出判斷。你告訴我,為什麼在突發意外之時,你們營帳裡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