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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主公。主公的確是不知情的。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他如何會這樣對待你?看他這幾日行動,為你,是受盡了委屈。如果不是因為愛護你,怎麼可能這樣看人臉色?他是皇上親口承認的皇叔啊。”
風飄絮默默不語,半日突然又說道:“劉表叫了你主公去,又是為難你主公了吧?還是想要那幾本書,是也不是?”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求證,沉醉在親情裡的風飄絮到底還是遲鈍了。我嘆氣:“怎麼不是!不過你放心,什麼事情都有主公一力承擔。主公既然覺得深欠了你,自然不會再讓你面對什麼危險。”
風飄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將書寫給他吧。也不要緊,將緊要地方略過就是了,想必那劉表也看不出來。你主公絕對不是池中之物,長期屈於人下,也沒有什麼意思。還是回新野去,招攬些人才,另謀發展為上。再說,憋在這裡太久,我也悶了。”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事情來地如此突然,而且還是風飄絮自己提出,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你說,要寫書給劉表?”
風飄絮笑,笑容是惡作劇式的:“我當然要寫給他。別的書籍亂寫可能會被看出破綻,但是武學一書,我如果在關鍵地方一通胡說,你不說,相信這小地方也沒有人能夠看出來。我想,假如讓劉表與他的手下,全都將全身的經脈倒轉過來,逆練武功,他們會練成什麼樣子?哈,一定很好玩!你想不想看看那樣的怪物?”
這神態,到底還是天真的孩子。我笑著搖頭:“這樣太明顯了,劉表他們一定不會上當。”
“那麼你出個主意,怎樣在書中設計個讓人看不出的陷阱,讓他的幾個手下全都走火入魔變成跟我一樣的殘廢。”風飄絮說著這句話,臉色又陰沉起來了——那到底是他的心結所在。
我沒有再說什麼,就與他討論起來了。的確,與風飄絮這樣的武學大家討論,是很容易讓我的武學見識上一個臺階的。儘管我們討論的是不可能練成武功的法子。
不到半日,書稿大綱就完成了。風飄絮將它交給了我:“你先拿著。等你主公回來,就要你主公將我交出去吧。在他面前寫書,也可以讓那傢伙放心你主公沒有藏私——哼,讓風飄絮寫書給他,他做夢。”
既然兩人的氣氛已經和諧,聽到了這裡,我就開口:“雨萍,你還是改個姓罷?主公是皇室,你如果原諒了主公與我,就不好再姓風了。”
“姓劉?”風飄絮猛然變了臉色,冷然道:“我為什麼要姓劉?你主公可曾給了我什麼恩遇?風這姓是師父給的;風飄絮到死也不會改變這個名字!——還有,你不必稱呼我做什麼雨萍,那名字,也不是給你這些挑斷我腳筋的人稱呼的。”
看來解開心結沒有那麼容易。我暗自嘆氣。主公回來時候,我向他做了詳細的稟報。主公大喜;聽到最後,卻終於嘆息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將他交出去吧。我們被軟禁在此日子久了,只恐怕新野也發生變化。雖然子龍勇武無敵,但是到底不放心。風飄絮這裡沒有什麼收穫也就算了。反正劉表也不會有什麼收穫——而我們,還有機會。”
那一夜我們計議了很久,設想了種種有可能出現的變化,最終判斷:將風飄絮交出去,對我們雖然無甚大利卻也無甚大害。而且風飄絮已經動搖,只要我們離開這裡回新野,風飄絮就有被我們所用的機會。
我們都沒有想到,這個計議了一夜的判斷是個完全的錯誤。
面對著劉表,他桀驁的態度終於完全改變;劉表也終於放下心來,大笑著答應:“看來,可以與賢弟擺酒慶賀了!”正說話的時候,一道黃色的光芒閃過,我暗道不好,卻已經遲了——風飄絮手中的一片竹片,已經飛出,筆直地插入了劉表的右眼!而幾乎同時,風飄絮推了翼德一把——那時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