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白道:“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他偏偏要賴著我,怎麼辦?”

他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想的是,以後井六月追隨在他身後,若是遇上了漱石子,只怕會讓那位天下第一高人氣死。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腦海,他便猝然警覺自己實在變得太多了,思忖道:“我是不是和諸葛大哥、蔣大哥他們相處久了?怎會也用起心機來?”

服部玉子見他突然臉色一沉,也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於是柔聲道:“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該累了,我們回去,讓春子幫你洗個澡,好好的按摩一下,明天中午還要到得月樓去赴宴呢。”

金玄白想起和漕幫幫主喬英約好之事,問道:“玉子,朱宣宣呢?她有沒有回來?”

服部玉子笑道:“這位姑娘真好玩,她把什麼漕幫、瓊花幫的幫主、副幫主都帶來了,說是少主你讓她帶回來跟我們賠罪的,這些人還帶了夜明珠、珊瑚樹、玉佩等貴重禮物……”

金玄白問道:“禰們把禮物收下了?”

服部玉子道:“我是不想收,可是秋妹妹和齊妹妹對他們帶來的一副黃金打造的馬吊牌極感興趣,於是就原諒了那些漕幫弟子在碼頭上犯下的錯。”

她笑了笑,道:“她們除了收下禮物,另一個條件是一定要讓喬幫主和林幫主教會她們玩馬吊牌。”

金玄白訝道:“他們還沒走啊?”

服部玉子道:“何止他們沒走,連曹東家還留在廳裡,跟著喬幫主他們學馬吊牌。”

金玄白道:“禰們不是在樓上抹骨牌,怎麼又玩起什麼馬吊牌來?這麼說,冰兒和詩鳳此刻都在大廳裡玩馬吊牌羅?”

服部玉子道:“少主,這馬吊牌真的很好玩,又有意思,你該見識一下才對,等你看到冰兒妹子和詩鳳妹子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這馬吊牌有多好玩了。”

金玄白一愣,問道:“這麼說,曹姑娘和井姑娘都還沒走?”

服部玉子笑道:“她們走不了了,如今全都被我買下來,要給你當小妾。”

她稍稍一頓,道:“妾身就是怕井六月會闖進屋來,所以才要派出十二個忍者監視他。

金玄白搖了搖頭,道:“如果井六月要闖進去,這十二個忍者,根本攔不住他。”

他望了望街邊高大的梧桐樹,揚聲道:“你們都下來吧!”

那十二個藏身在梧桐樹上的忍者,沒有聽到命令,縱然眼看井六月已經離去,仍然沒一個人敢擅自離開。

此刻,當金玄白說了話,便等於對他們發出命令,於是十二名忍者紛紛躍下樹來,奔到金玄白和服部玉子面前,跪了下來。

那領頭的一名下忍,恭聲道:“屬下等見過少主和少主夫人。”

金玄白見他們稱呼服部玉子為少主夫人,看了她一眼,服部玉子坦然道:“是妾身命令他們這麼稱呼的。”

金玄白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僅揮了揮手道:“各位辛苦了,現在回去好好的休息吧!”

那十二名忍者跪著磕了個頭,然後悄無聲息的奔進新月園裡。

金玄白看到他們離去,這才記起服部玉子剛才所說的話,道:“玉子,禰怎麼胡搞?曹姑娘出身富豪之家,怎會賣身給禰?至於井姑娘更是井五月的掌上明珠,她雖然冒充曹姑娘的丫環,禰也不可明知故犯,把她們買下來呀!”

服部玉子嬌聲笑道:“這個少主就有所不知了,曹東家和曹夫人本來帶著一萬兩銀票,要替雨珊姑娘贖身,後來聽說我要買來給少主作妾,他們不但不替雨珊姑娘贖身,反而倒貼五千兩銀子給我,並且還說等到少主迎娶之日,他還要送座宅子和十萬兩銀子陪嫁。”

金玄白聽她說了一長串,好不容易弄清楚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