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六月搖了搖頭,道:“學藝不精,讓大俠見笑了。”

金玄白打量了井六月一下,道:“你也真是不簡單,被我那些手下擒住,關在此地牢裡,竟然也能脫身,而且還奪了支長刀,全身而退……”

他記起服部玉子跟他說過,井六月闖進新月園,受到了守護在園中的忍者們以暗鏢攻擊。

井六月在抵擋之中,口口聲聲的揚言,此來是要找尋金玄白,並且要拜他為師,學習必殺九刀。

然而忍者們基於職責所在,並未聽信他的話,只是換了吹箭,以迷藥代替毒藥,把井六月制住,並且關進了地牢之中,等候金玄白的偵訊。

當時,金玄白因為要處理天刀餘斷情之事,再加上認為井六月已經昏迷不醒,所以沒有到地牢中去探視他。

不料,就這麼不到半個時辰的光景,他竟然已尼從地牢中脫圍而出,並且還悄無聲息的制服了一個忍者,奪下對方的忍者刀,換了忍者服,混出了新月園。

以這種情形看來,井六月當時很可能便是假裝中了吹箭,蓄意被擒,這才找到機會從地牢裡逃了出來。

顯然,服部玉子也是小看了井六月的一身修為,才會發生這種情形。

井六月突然把蒙在頭臉的布巾取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問道:“金大俠,你到底是誰?”

他這句話說得突兀,金玄白不由一愣,道:“在下金玄白,我們不是在虎丘見過嗎?怎麼你會這麼問我?”

井六月點頭道:“在虎丘時,我們的確見過,並且還交手過,我敗在你的手下,甘拜下風,可是……”

他提高了嗓門,繼續道:“我越是多見你二次,就越不瞭解你這個人,所以忍不住要問你,你到底是誰?”

金玄白濃眉一皺,本想叱責對方無理取鬧,可是,意念動處,卻有些迷惑,暗問道:“啊!我到底是誰?”

井六月見他沒有說話,略一沉吟,繼續問道:“武林中,盛傳你是昔年槍神之徒,槍法之高,已盡得槍神的真傳,可是你在劍法上的成就,卻高於槍法,而刀法上的造詣更優於劍法,縱然你說是槍神之徒,卻又是武當、少林二派的弟子,精通這兩派之絕藝……”

他的眼中精芒暴射,道:“這引起還不算稀奇,稀奇的還是你竟然身懷昔年九陽神君的九陽神功,說起來,應該也算是九陽神君的傳人,像你這樣複雜的身份,簡直讓我都弄糊塗了!所以才忍不住有些一問。”

金玄白差一點被他那一問,把整個思緒都弄岔了!幾乎要鑽進牛角尖裡,如今才又回過神來,笑道:“你說的不錯,我的身份太複雜了,以致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會混淆!”

他稍稍一頓,道:“有一件事,你還沒弄清楚,我同時也是鬼斧歐陽珏嫡傳的弟子!”

說到這裡,他隨手比劃了幾下,道:“這便是昔年家師名震武林的追風二十九斧中的三招,想必你也曾經見過。”

井六月見他雖然是隨手比劃了兩下,可是那種沉穩凝重的招式和幻變奇詭的手法,已把鬼斧歐陽珏威震武林的追風二十九式中的精髓,展露無疑。

他心頭大震,忖道:“果真二哥的揣測沒錯,他不但得到當年四大高手的真傳,也是九陽神君的親傳弟子,才會在武學上有此出類拔萃的成就。”

見到金玄白覆罩在身上的那層宛如有形的氣壁,井六月心中意念急轉,不住地思忖著,是否要真的拜金玄白為師,學習那必殺九刀。

至此,他已完全確認出金玄白如今的一身造詣,已經達到一代宗師的地位,所創的必殺九刀,具有神鬼莫測的奧秘,自己若不將之學會,恐怕終身都將引以為憾。

可是,他在不久前,雖因一時衝動,闖進新月園裡,揚言要拜在金玄白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