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不去伸那個手了!沒準叫她摔下一,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現在弄的好像全天下的錯事都是自己一個人做的一樣。

“放心。靖國公府是講理的地方。”秦韶安慰道,“不關你的事情也不會將罪名按在你的頭上。”

講道理?葉傾城只能在心底默默的點蠟,為何她一點都不覺得靖國公府是個講道理的地方呢?

“我進去看看吧。”葉傾城嘆息了一聲,對秦韶說道。

“恩。也好,進去好好說。”秦韶對葉傾城叮囑道。

隨後他目送著葉傾城走了進去。

倒是真的委屈了她了,秦韶等葉傾城走遠,也默默的嘆了口氣,他能想象的出祖母是有多刁難葉傾城。

下人們剛才對他說是葉傾城弄的關氏要小產,這話多半也是祖母那邊的人放出來的。

看來他真的需要再和祖母交涉一下了。

以前他是一刻都不想和葉傾城在一起,但是現在完全不一樣,葉傾城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吸引人,惹的他想不住的靠近,再靠近。

這樣的人他想留還來不及呢,又怎麼能被自己的祖母給逼走?

剛才秦韶進入院子的瞬間,見到葉傾城那落寞的身影,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秦韶的心是痛的。

這種尖銳的痛很輕,很細,但是秦韶還是感覺到了所以他才想攬她入懷,告訴她不要怕。還有他在她的身邊,但是他現在的尷尬身份,又有什麼資格與她說出那樣的話來,她壓根就沒將這樁婚姻放在心底。

他知道她的心很大,她能翱翔的天地也很寬,他也沒想著非要將她拘禁在這一方院子裡,所以他不但不阻礙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反而十分的支援,但是光是他支援又有什麼用,這個家還是給了她層層的阻力,在她的翅膀上加了一層有一層的枷鎖。

秦韶嘆息,真怕自己的祖母存了心思要將葉傾城給趕走。

她畢竟還是公主,若是脾氣真的上來,不顧那五年之約,生要鬧到陛下那邊去和離了,只怕陛下看在惠妃娘娘面子上還真的可能同意了葉傾城的要求。

秦韶猛然有點惱出冷汗出來,沒準祖母就是按了這樣的心思,所以才會故意的刁難葉傾城。

等家中的婆子們抬著關氏從房間裡面出來,秦韶這才走了進去。

“祖母。”他朝坐在椅子上的國公夫人行禮。

“恩。”國公夫人見秦韶來了,“你可是來了。”她見秦韶出現了,馬上說道,“你好好和你媳婦說說!關氏好好的,被折騰成這樣!”

“祖母是怪阿蘅她將二嫂弄的要小產了嗎?”秦韶問道。

“若不是她用力那麼大,世子夫人怎麼會落到如此的地步。”國公夫人反問道。她本就是存心與葉傾城過不去,好不容易捉到葉傾城一次機會,又怎麼能不借題發揮一下,即便她的心底明白,葉傾城是出於好心,但是她不喜歡這個孫媳婦就是不喜歡,再加上平江王那老東西處處給她壓力,她可不是抓住機會就一定不會放過。怪罪到葉傾城身上實際上是十分牽強的,但是她是國公夫人。這個府裡她說的算,葉傾城既然當了她的孫媳婦,有什麼委屈要麼忍著,要麼發作起來,金鑾殿上見。”可是當時若是二嫂自己站立不穩要摔倒的時候,阿蘅不去扶二嫂一下。只怕後果會更可怕。”秦韶說道。

“這”國公夫人微微的一蹙眉,自己這個孫子是怎麼了?之前口口聲聲不要這個媳婦的,現在怎麼卻又偏幫著她說話。

秦韶見了祖母的反應就知道葉傾城並沒有和自己撒謊,他的心底也是歡喜的。

梅氏側耳聽著自己兒子與祖母的對話,心底已經有了譜了,看來事情並不像國公夫人這邊的丫鬟去通知她的時候說的那樣,那丫鬟說的是葉傾城將世子夫人拽倒,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