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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波爾託斯的表情讓阿德萊德非常的不爽，而他腳下的力氣也再不斷的加大，很快他就聽到了骨頭粉碎的聲音。

波爾託斯本來就失血過多，在這樣巨大的痛苦面前他終於暈了過去。

“潑醒他。”阿德萊德憤恨的道，他一定要折磨到這個波爾託斯屈服，她就不相信有人的骨頭那麼硬。

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澆在了波爾託斯的臉上，波爾託斯嗆了口水咳嗽著醒了過來。

“怎麼？不是骨頭硬嗎？怎麼就暈過去了呢？丟人不？”阿德萊德嘲笑道。

回應他的只有一雙殺人的眼睛。

“我不喜歡的你的眼神，閉上眼睛，不然我就讓你什麼也看不見。”阿德萊德的刀尖已經幾乎碰到了波爾託斯的眼球。

“來啊，膽小鬼，光說不做你還是不是男人？”波爾託斯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阿德萊德的刀尖刺入了波爾託斯的右眼，將整個眼球都挑了出來。

將眼球插在劍尖上，阿德萊德將眼球移到了波爾託斯另外一隻眼睛進前。

“嘖嘖，看看自己的眼睛吧，是不是跟一個魚眼沒有任何區別啊？”阿德萊德將眼球在波爾託斯僅剩的眼睛前晃來晃去。

沒想到波爾託斯突然一抬頭一口將自己的眼球吃進了嘴裡。

“你幹什麼！發瘋了麼！”阿德萊德驚道。

“你狠，我比你更狠，我還有一直眼睛呢，你還在猶豫什麼？懦夫！”波爾託斯的喉結蠕動了一下將自己的眼球整個吞了下去。

阿德萊德感覺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滾，險些吐出來，這個老傢伙真是豁出去了，又臭又硬的像一塊石頭一樣。

“小子，來啊，你在不動手我罵你全家。”波爾託斯衝著阿德萊德吼道。

“老不死的！”阿德萊德咬了咬牙再次出手將波爾託斯另一隻眼球也挖了出來。

只是這一次阿德萊德直接將眼球扔在了地上，伸腳將其踩碎了，他可不想再看一次波爾託斯生吞眼球。

“來啊，下面還有什麼把戲？你爺爺我等著你。”波爾託斯道，兩行血水從他的雙眼流淌到地上，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恐怖。

阿德萊德的劍已經移到了波爾託斯的耳朵上，但是他猶豫著沒有割下去。

他的潛意識告訴他，沒有用的，**上的疼痛對於地上這個老人來說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這下下去的結果不過是讓波爾託斯在疼痛中死去，根本摧毀不了他的意志，自己也看不到期望已久的痛苦的表情。

“來啊，怎麼這麼半天還不動手？嚇得尿褲子了嗎？”波爾託斯的話越說越難聽。

阿德萊德在思索，波爾託斯現在只求一死好殺身成仁，自己絕不能被他的話一激就再中了對方的圈套，自己已經在這個波爾託斯身上中了太多的圈套，這一次自己一定要贏一次。

“啐”的一聲，阿德萊德的一口痰吐在了波爾託斯的臉上。

“混蛋，你幹什麼！”波爾託斯怒道。

“我在羞辱你啊，啐。”又是一口痰正中波爾託斯的鼻尖。

“混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弄這些小把戲有意思麼！”波爾託斯一聲沒受過這種屈辱，上一次被天童學院的學生羞辱是他心甘情願，是為了贖一些自己的罪孽，和這次完全不同，這次一種巨大的羞辱感已經讓他失去了冷靜。

“有意思，來來來，大家都過來用你們最黏的黃痰將他的臉給我埋起來。”阿德萊德終於感受到了波爾託斯語氣中的波動，興奮的道。

“你敢！”波爾託斯急道。

他真的怕了，他本以為自己會想一個英雄一樣死去，要是自己的臉上和身上都是敵人的汙物那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