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放任的許可權,也太大了。九尾郡主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青丘的一個私宅之中。

司馬縱橫與司馬千軍對弈之中。

“二伯,你看,這就是鐘山當初羞辱我的棋!”司馬千軍恨聲道。

“鐘山修帝王之道,居然在棋道之上也有如此造詣?”排著那日鐘山的佈局,司馬縱橫陰聲道。

“二伯,你看此局可能破解?”司馬千軍期盼地看向司馬縱橫。

司馬縱橫雙眼一眯,手中白子忽然落在棋盤之上。

“啪!”

棋子落下之際,仿若一陣清風從棋盤上吹過,整個棋盤局勢立變。

“破了,二伯你破了鐘山的局。”司馬千軍興奮道。

“嗯!”司馬縱橫滿意地點點頭。

“連勝我三盤,這口惡氣真是難嚥,若是當日我想到二伯這一棋,那就好了。”司馬千軍一臉憤恨道。

“不,你還不是他對手!”司馬縱橫搖搖頭道。

“為何?”

“鐘山的棋,已經不僅僅是‘意境’了,已經快要接近‘道境’,你剛入‘意境’不久,暫時很難勝他!”司馬縱橫沉聲道。

“道境?鐘山已經進入道境了?”司馬千軍驚訝道。

“不,我只是說他接近‘道境’,現在還在‘意境’之中。他修帝王之道,心繫帝王道,怎麼可能專心在棋道之上?一心豈能二用?所以我說他還在‘意境’之中。”司馬縱橫沉聲道。

“那二伯你呢?”司馬千軍帶著一絲期盼道。

“我?我也是接近道境而已,道境,不是那麼好達到的,在我司馬家,能達到道境的,只有小王爺。”司馬縱橫鄭重道。

“小王爺?少家主?小王爺達到了道境?”司馬千軍帶著一股驚訝道。

“不錯,小王爺已經達到了道境,此次煙海雲山,我司馬家,主要就看小王爺的了。”司馬縱橫說道。

“少爺!”院外忽然傳來一名下人的請示聲。

“進來!”司馬千軍沉聲道。

很快,一個下人跑了進來。

“什麼事?”

“啟稟少爺、二老爺,據剛才一名家僕來報,在二棋廣場,鐘山再現,繼續比賽之中。”那下人說道。

“什麼?鐘山出來了?他怎麼可能出來的?”司馬千軍驚訝道。

司馬縱橫也是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二伯,你看這?”司馬千軍皺眉道。

“走,去看看!”司馬縱橫道。

“是!”

……

二棋廣場。

此刻圍滿了棋士,一個個無比激動地看著廣場中心的棋局。

因為此刻廣場中心,擺設出了一個特殊的棋盤。或者說十個棋盤。

鐘山的到來,很快引起前幾天的棋士注意,大崝聖王。

大崝聖王來了?一開始,人們還爭先恐後的想要與鐘山對弈,可是,在鐘山連續勝了六盤之後,大多數人就不太敢了。因為這個衰命聖王的棋,下的真的太厲害了。

所向無敵。入盤只有敗。

這時,一旁官吏取來一個特殊棋盤,十個棋盤圍成一圈,鐘山的折牌放在十盤棋中心的凹槽之中即可。

鐘山以一對十?

這時,那些棋士才再度展現出他們的傲氣。紛紛落座。

一旁九尾郡主眼中盡是欣喜,好了,好了,自己終於有個能撐門面的門客了。

鐘山坐在中心,棋子不斷丟擲,剛好落在一眾棋盤之上。

一對十,鐘山怡然不懼,或者說,這根本就是兩個層面上的對決。依舊一個多時辰,鐘山就勝了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