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得勢不饒人,不斷出掌,一道道的勁力,連綿不絕地向葉二孃捲了過去。

葉二孃如同陷入到了漩渦中,只覺得一道道的勁力不斷湧來,如同無窮無盡一般,不由地手忙腳亂起來。

為了擺脫劣勢,葉二孃居然拿左山山向洪金掌勢來處一擋。

如果勁力真的接實了,白白胖胖的左山山,恐怕會擠成一團肉醬。

左子穆嚇得臉面失色,拼命地衝了過去,口中大叫:“洪少俠,快住手。”

洪金早就料到葉二孃的這一招,勁力在突然間由至剛變成至柔,將袍袖一捲,立刻將左山山捲了過來,然後向左子穆拋了過去。

左子穆身為無量劍派東宗掌門,反應畢竟還算迅速,連忙竄上前去,將左山山牢牢地抱在了懷中。

嗖嗖嗖!

葉二孃將手一揚,數道暗器射了出來,勁風凌厲,方位刁鑽,分打洪金和左子穆父子,用的是漫天花雨撒金錢的手法。

洪金知道左子穆擋不住,縱身飄到了他的身前,雙手連環交替,九陽真氣鼓盪,將一眾暗器全都接了下來。

低頭一看,洪金不由地大怒,原來都是些金器、長命鎖之類的東西,想來是所害嬰兒身上之物。

葉二孃沒料想,居然會在洪金的手底下吃了大虧,不由氣得滿面通紅,大聲嚷道:“你能救他這一次,須救不得下一次,左家的這個孩兒,我要定了。”

洪金衝著左子穆揮了揮手:“快走,這個女人交給我了。”

左子穆道了一聲多謝,抱著左山山匆匆忙忙地走了,神情顯得特別地慌亂,全然沒有了一派掌門的風範。

葉二孃拋棄顧慮,將掌力展開,步步全都是搶攻的招式,想要迫得洪金自亂陣腳。

誰知葉二孃攻得越兇,覺得洪金拳腳上的反彈力量越大,她本來想要佔據主動,卻變成了處處捱打的局面。

“好小子,這般了得。”葉二孃大吼一聲,刀光一閃,她終於使出了兵器。

葉二孃最擅長的功夫,就是“破戒刀法”,她將刀法施展開來,招招陰狠,準備奪人性命。

幸好洪金見過了圓慧出手,縱然神情狼狽,可依然接了下來。

葉二孃一向自負,如今施展最得意的“破戒刀法”,都不能戰勝空手作戰的洪金,心中可是驚奇到了極點,心想這是從那裡鑽出來的奇怪少年。

洪金對葉二孃的功夫,卻也暗自佩服,想要徒手勝過她,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住手,聽我一言。”鬥了數百回合,洪金陡然間跳出圈子,大喝一聲說道。

葉二孃覺得體內氣息不勻,連忙藉此機會大口喘息,她望向洪金,卻見他神色從容,沒有一點異常。

“這小子到底從那裡鑽出來的,怎麼會如此奇葩?”葉二孃心中驚奇不定。

洪金冷笑了一聲道:“葉二孃,你的實力不錯,可是打下去,我一定會勝你。”

葉二孃是何等高傲的人,她不由地揮動著手中的短刀,連聲叫道:“好啊,你儘管試試?”

洪金其實並沒有出全力,可是他自然用不著在葉二孃面前顯擺,他本不是虛榮的人。

葉二孃先前的歲月無疑是罪惡的,洪金想要點化她,至少要使她迷途知返。

“葉前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在玩弄殺死幼兒的時候,你的心裡快活嗎?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洪金大義凜然地道,臉上露出了一種崇高的光輝,那是人性之光。

葉二孃非常放肆地笑了起來:“快活?我當然快活。當我看到別人越傷心的時候,我的心裡就越快活?呸,我幹嘛要跟你說這些?還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

瞧著葉二孃轉身離去,洪金冷冷地道:“可憐啊,有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