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足地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也不枉了我為你受苦受難一場。你知不知道,自你走後,我懷了語嫣,不得已,才嫁給了王家那個短命鬼……”

兩個人不管生死安危,竟然就在木屋裡,說起綿綿的情話來,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調笑。

不多時,這單調的木屋,竟然充滿了春意,兩個人都似回到了從前,那種無憂無慮的少年少女時代。

慢慢地,兩個人的身子越靠越近,王夫人依偎在了段正淳懷裡,而段正淳來者不拒,牢牢地抱住了她,肆意溫存。

包不同和風波惡在一旁遠遠地瞧著,都不由轉過了頭,這個段正淳還真是風流,為了女色,連命都可以不要。

良久,段正淳才陡然間驚醒,連忙扶正了王夫人的身子:“阿蘿,這裡太過危險,你快走吧,小心慕容博。”

王夫人膩道:“我不走,我想再多聽你叫幾聲阿蘿……”

段正淳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身子:“阿蘿,阿蘿,阿蘿……我親親的阿蘿……真想永遠這樣的抱著你……”

王夫人臉上,充滿了嚮往:“如果你真能這樣每天抱住我,那該多好,只怕做天上的神仙,都沒有這般快活……”

“走吧,走吧,只有你走了,我們才可能會有活命的機會……”段正淳湊在王夫人的耳邊,夢囈一般地說道。

王夫人只覺一股濃烈的男兒氣息湧來,全身立刻變得酥軟,她的心中,卻是凜然驚醒,她甘願與段正淳一起死去,卻更想好好地一起活著。

狠了狠心,王夫人從段正淳的懷裡起來,走到門邊,卻又回頭,張著嫣紅的小嘴道:“段郎,你親我一下。”

段正淳情難自已,一個飛身就到了王夫人的身邊,將她輕輕地扶住,充滿溫柔地親了過去。

王夫人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顆心彷彿到了雲裡霧裡,身子如同融化了一般,重新讓她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讓她心悸、魂牽夢繞的感覺。

段正淳同樣戀戀不捨,他縱然濫情,可是面對每一個情人時,卻也是真情實意,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對方。

一直到奔出了木屋,王夫人臉上的潮紅都沒有退去,她縱然不捨,卻打不過包不同和風波惡,只能另想辦法。

洪金帶著王語嫣,在空中一路的飛奔,縱然多了一個人,卻沒有影響他的速度。

慕容復功力高強,還能夠在洪金身後緊追不捨,鄧百川和公冶乾,卻不免拉開了一點距離。

眼看到了一處樹林,洪金不免停住了腳步,他輕輕地倚在一棵棕櫚樹上,手中的長劍,又指向了王語嫣。

慕容復轉眼間追至,並沒有輕舉妄動,直到鄧百川和公冶乾一前一後的趕來。

“一命換一命,慕容復,只要你當場自盡,我立刻就會放了這位姑娘。”洪金沙啞著聲音說道。

慕容複眼神閃爍,他冷哼了一聲:“你連面目都不敢示人,讓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公冶乾道:“是真英雄好漢子,就放了王姑娘,我們憑功夫見個高低。”

洪金笑道:“三個打一個,也算是真英雄好漢子嗎?”

公冶乾臉上一紅,慨然道:“只要你放了王姑娘,我願陪你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單打獨鬥,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們如果打一場,你痛快了,我不痛快。”洪金從容說道。

慕容復深吸了一口氣道:“放了語嫣,我陪你單打獨鬥一場。”

縱然慕容復對洪金的功夫深懷忌憚,可是他不得不上場了,這叫逼上梁山,騎虎難下。

洪金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將身子一縱,就到了場中,將劍一挺:“來吧。”

噌!

慕容復拔出了他的佩劍,就見一道青光,在劍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