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臉上都是憤憤不平的表情。

“敢情你還會武功啊?不知道練得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在我們鏢局裡找點事做?”

程英笑嘻嘻地說道,一臉天真爛漫的表情。

“我只會一點粗淺的功夫,要在街頭打架。說不定還成,想混鏢局,只怕還遠遠不夠。”

洪金開玩笑地說道,他並不想在人前顯擺。

“那好啊,等你身子好了,我教你兩招,我們江南程家武功,很有名的。”程英心直口快,口無遮攔。

“傻丫頭,那有誇自家功夫好的。”程天豪輕笑著搖了搖頭。看樣子對程英特別地疼愛。

“爹。難道不是嗎?整個江南一帶,除了陸家,就要數到我們程家了。”一提起家傳武功,程英眼中。就浮現出了異樣光彩。

馬車一路向江南方向行去。

洪金此行。正準備是到江南。尋訪郭靖等人,倒真是順路。

故此,洪金就呆在馬車上。一邊趕路,一邊養傷,不過幾日,身上傷痕漸漸結疤,功力恢復大半。

一路之上,程英經常來找洪金說話,兩個人之間,漸漸地混得熟了。

對於性情穩重的程英,洪金也是頗具好感,路途之上,倒是不感到寂寞。

馬車正行間,洪金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窺視。

“洪金,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程天豪騎著一匹馬趕來,撩開車簾叫道。

“差不多了。”

洪金伸了個懶腰,他很想找匹馬騎,可是威遠鏢局中,並沒有多餘的馬。

“既然這樣,你就離開吧。請原諒,我們沒法帶你去江南了。”程天豪下了逐客令,臉上卻是一片坦然。

“為什麼突然讓我離開?”洪金皺了皺眉說道,他意識到,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

程天豪猶豫了一下:“實不相瞞,我們這一趟保得是暗鏢,看目前形勢,已被人盯上了。你若不走,很可能會有殺身之禍。”

洪金一臉堅決:“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傷勢好得差不多了,說不定能盡綿薄之力。”

程天豪臉上盡是擔憂神色:“你不瞭解,據傳回來的線報,對頭可能是鐵掌幫,這一番,我們恐怕是凶多吉少。”

洪金愕然道:“鐵掌幫,很厲害嗎?恐怕他們也不能一手遮天吧?”

程天豪將洪金當成初出茅廬的小子,聞言只是苦笑,在他眼中,鐵掌幫自然是惹不起的大勢力。

如今鏢局生意不怎麼好,程天豪本來想著做最後一次,從此就金盆洗手,不再接生意,過安穩日子。

沒想到,這一次所保的鏢,竟然驚動了鐵掌幫,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經過一番勸阻,洪金執意不肯離去,程天豪無奈,只得告誡他,如果聽到動靜,無論如何,都要藏在車廂裡,不要出來。

夜來,明月高照。

程英騎著一匹棗紅馬,來到洪金車廂前,低聲叫道:“喂,你睡了嗎?”

洪金低聲道:“還沒有,睡不著,程姑娘,你也一樣嗎?”

程英臉上閃過一絲緋紅,她溫柔地道:“你走吧,留下來很危險。”

洪金搖了搖頭:“越是危險,我越是要留下,在危急關頭,我不能捨你們離去。”

程英反覆地勸說,想讓洪金離去,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洪金心中,不免有些感動,他打定主意,自然更不肯就此離去。

“既然這樣,你就躲在車廂裡,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來,記住沒有?”程英關心地說道。

“好吧,無論外面發生什麼變故,我都不出來,就躲在車廂裡面睡覺。”洪金無奈地說道。

程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