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

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將夜心中默唸了才堪堪將心中那股念頭壓下去,吐出一口氣,在戈奴的梳洗室中梳洗一番,刷牙用的是戈奴的牙刷,洗臉用的是戈奴的毛巾。

再看一看窗外的旭日下的欣欣向榮的孤獨城,將夜頓時感覺心情無限好。此時,他又聽到戈奴的聲音:“早飯好了,出來吃早飯了。”

將夜懶洋洋的找了把椅子坐下,很自然的幫鉅子,戈奴每人盛了一碗粥,然後給自己盛了一碗,正準備夾著小菜下粥。

戈奴正有點疑惑,怎麼土之將夜不是能量形態麼?為什麼需要吃飯?或者說,為什麼需要吃飯?

戈乾則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笑道:“將夜,昨天晚上回來的?”

將夜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昨天午夜從天空之城逃回來了。”

戈乾還沒有說話,戈奴就有些坐不住了,想要問將夜為什麼回來了不告訴他,但是有爺爺在身邊又不好開口,氣的她只能以戈乾看不到的角度,對將夜嘟了嘟嘴。

然後,她有些氣憤道:“傳承大會不是剛剛開始不久麼?怎麼你就回來了?難道你做了逃兵?”

戈乾則滿臉堆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那個地方可是水深火熱,搞不好永遠都回不來了。”

戈奴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戈乾,問道:“爺爺,這是怎麼個說法?難道天空之城鼓勵做逃兵不成?”

戈乾笑道:“奴奴,你記得戈離爺爺的那個徒弟,你小時候的那個羅浮哥哥麼?”

戈奴臉上變了變,鄙夷道:“那個叛徒啊,他才不是我哥哥呢!戈離爺爺可被他拖累慘了,我們孤獨城也被天下恥笑。我一直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留在天空之城,還拜別人為師。”

“奴奴,其中很多原因,你是不懂的。所以,將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也就安心了。”

“爺爺,難道你擔心將夜會做叛徒?這是不可能的。”

戈乾笑道:“叛徒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擔心他太優秀了,被人禁足,強行被留在天空之城。那樣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哦,太優秀了啊?這倒是說得通將夜的確要比羅浮優秀一萬倍。”戈奴笑道。

她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忍不住瞪了將夜一眼。

將夜報以慵懶的微笑:“鉅子爺爺,奴奴,我倒是在天空之城上看到了羅浮,他好像並沒有我們想象得那麼壞,他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理想無法在孤獨城實現,所以才離開孤獨城的。”

他遲疑一會兒,然後說道:“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等我們孤獨城的事業真正起步,他就會回來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約定。”

戈乾有點疑惑:“可是,曾經背叛過我們的人,墨者都不會原諒他的。”

將夜懶懶的笑道:“爺爺,我們孤獨城每個墨者都是你的孩子吧?孩子總是會有犯錯的時候,總要給人改正的吧?”

戈奴則直接了當的說道:“可是,我們憑什麼相信他,你能保證他不會再背叛?”

將夜搖了搖頭,接著懶懶的說道:“我雖然不能保證他不會再背叛,但是我可以在他身上種下禁制,這樣他就不能背叛。只要他回來,就算是對戈離爺爺的一個很好的交代,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戈離爺爺這些年肯定受了很多苦。”

將夜的話得到了戈乾和戈奴的認同,如果是種下禁制,這倒是穩妥一些,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墨者三表法中現實主義的宗旨,將夜也算是深的此中之道。

將夜邊吃著小菜下粥,邊將天空之城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好讓兩人都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