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絕對不能干擾我們的本職工作。\"

她的話語中充滿對於職業堅守和責任的認識。

而病室裡的賈東旭,聽得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躺在床上的他,肢體動彈不得,束縛著他的自由。

然而,意識卻保持著驚人的敏銳,一切聲響都難逃過他耳朵。

那段剛才聽到的對話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重播。

“賈先生的癱瘓到底怎麼回事?”一名護士疑惑詢問。

另一名護士則帶著點兒諷刺回應:

“聽聞是他在不知情時,發現夫人與易忠海有了不正當關係所引起的。\"

“真嗎?我記得易忠海和秦海茹一直以來都相處得如膠似漆啊。\"

“人心善變,誰能料得到。\"

“據我所知,是因為他近日意外查知太太與易忠海有了親近關係。\"

“他們兩人才這麼做……”

聽著這些,賈東旭內心泛起了強烈的憤怒與痛苦。

深愛的妻子秦海茹竟然真的對自己不忠?

曾經視他為師父的男人易忠海,居然捲進了這場 ?

這無異於一個難以接受的幻覺。

他雙眼悲傷地凝望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情緒越發痛苦。

在那彷彿停滯了時間的十分鐘後,病床上的賈東旭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他的世界只剩下無盡的白色。

在這突然失去力量的身軀裡,他更敏感地感受到了外界的聲音,包括那些對他不幸的揣測和談論。

他聽見護士們閒聊著他與背叛的妻子以及他師父之間那些不堪的過往。

這則新聞猶如一座沉甸甸的鐵錘,深深打擊著賈東旭的心靈。

即使無法言語,他能感受到心中的劇痛和憤怒在他體內如火如荼。

被出賣、背叛的感覺,就像荊棘般凌遲著他的內心世界。

在賈東旭心底,憤怒化為熾熱的怒焰,在燃燒不息。

面對這群背叛者,他無力發洩憤怒,只能默默地忍受心靈的煎熬。

然而,那份痛楚也逐漸削弱了身體的力量。

他的思緒在黑暗裡日漸模糊,無法擺脫。

終於,賈東旭病倒於醫院的病榻上,他從此陷入永恆的沉睡。

那些先前還在討論賈東旭的護士們,此刻略感歉疚,無人敢踏入病房探望。

彷佛剛剛指責賈東旭的人,現在反而是他們心中有愧。

賈東旭離世了,逃離了一切苦澀和煎熬。

在告別的瞬間,他的神情寧靜。

似乎在那平靜的臉上找尋到了靈魂的安詳。

何雨柱默默置身於楊廠長的辦公室,聆聽賈東旭去世的訊息,心中泛起濃濃的惋惜。

他們在同一家工廠並肩工作多年,雖然親密程度尚可度量,

但他對已逝去的同伴始終懷揣深深的敬意。

此時楊廠長忽然打破沉寂:“聽說賈東旭的孩子們之前也在醫院中徘徊呢?”

何雨柱微微點頭,道:“確實,最小的孩子還在上小學,未能真正明白死亡意味著什麼,他一直在病房內大聲啼哭,不肯離去。\"

楊廠長長嘆一口氣,沉思片刻後說道:“賈東旭一直是孩子們堅實的父蔭,對他們關懷備至。\"

“可惜,他走了,只願他們能夠勇敢面對殘酷現實,未來仍有所作為。\"

何雨柱點點頭:“賈東旭的離去無疑是孩子們的一大打擊。\"

“但我相信,苦難將讓他們快速成長。\"

“畢竟,曾擁有過這樣優秀的父親,是一份無比珍貴的記憶。\"

“東旭……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