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表現也如此的話,許多人也許會說太子行事已經出格,可是對於自己親近一黨也不加管束,這樣一來會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出來參奏,皇上說不定會小懲大戒,但是心裡對這種情況是會更加放心。

試想,太子原本性子頑劣,可是在我皇的教導之下,慢慢變得品學兼優,這樣一來不止是證明皇上處事聖明,還很會教養兒子。

葉明俊的仕途暫時會有一定的影響,說不定還會得到皇上面上的斥責,可是皇上心裡說不定會對太子更加放心,這樣一來,太子往後繼位,誰會記得到一個曾經因行事放縱而被先皇斥責的探花郎?大家只會記得在當時,誰才是皇上面前的紅人。

想通了這一層,葉明俊已經打定主意,周臨淵才是他往後的依靠,這麼冷不妨一想好似思想有些往歪處想去,可是事實卻是如此。

當今皇上雖然春秋正盛,可是現在皇上對自己的寵幸也不過是看在之前太子周臨淵插手,然後鎮南王買了他葉家宅子的份上從而對他另眼相看而已,可是朝堂上想要得到皇上另眼相看的人太多了,他一個無根無憑的人,現在又在翰林院當值,平日裡除了皇上相召之外,再沒有其它面聖的機會,想要得到皇上常久的寵幸太難了。

可是周臨淵卻不一樣,他同自己幼時有一定的情誼,看在兩人那時同時拜師學藝的份上,他就不可能輕易將自己忘記,只要一日還掛著師兄弟的名義,自己只要不是做了什麼出格過份的事情,他也會容了自己,更何況周臨淵還對明繡有其它心思,這些日子以來葉明俊也瞧得很清楚了。

一個位高權重深得皇上喜愛而又正當青春年華的少年,為什麼會不近女色?除非他心裡早就有所屬,而且那人對他影響還很深。想到這兒,葉明俊就算再淡然,心裡也湧起一股驕傲感,那於家的小子算什麼,雖然兩人曾經同為同窗,但是沾上了於氏,他心裡就無法平靜,甚至是隱隱帶著怨恨。

葉明俊就算不為了自己的那點兒私怨,可是妹妹現在瞧著同周臨淵好不容易有了些進展,而且自己兄妹二人對他也算是有一定的瞭解,那時周臨淵就肯事事多讓些妹妹,這些日子以來所做的一切更是被他瞧在眼裡,葉明俊腦子又不是有毛病,怎麼可能捨了周臨淵這個能坐懷不亂的妹夫,反倒是去答應於家的求婚?

到時候於家要怎麼折騰明繡,還不是人家說了算想到這兒,他也沒了心思應付這媒婆,反倒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雙如星辰般的眼睛裡帶了點點溼意,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歪在椅子上更舒服之後,他才慢吞吞的說道:

“孫媒婆,做你們這一行的,雖然許多人可能對你們有些誤會,但是媒婆一職卻是事關重要。”他溫潤如玉般,坐在那兒陽光從窗戶灑落進來,整個人瞧著就好像一具謙謙君子的雕像,讓人一看就就由生出好感來。

孫媒婆一聽他這句話,臉上原本有些訕訕的神色不由放鬆了,變得整個人好似驕傲了許多,心裡覺得這探花郎並不如於侍郎說得那般難對付嘛,人長得俊郎不說,說話做事讓人心裡也舒服透了。

她這時沒有瞧過明繡,只是之前收了於光左的錢,過來提親,這時卻心裡隱隱對葉明俊生出了好感,媒婆做得久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真心愛這門職業,都會生些‘職業病’出來,再加上但凡是個女人,而且是年紀已經二十多三十歲的女人,更是尤為愛好替別人拉紅線,要不然這些年孫媒婆也不會替別人做媒混得風生水起了,這時見材心喜,起了想替他保媒的心思,見葉明俊還有話要說,她這才按奈住自己的心思,準備等下將這葉姑娘的事情解決了,再詢問他一番。

葉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