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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他在街上除了看到比比皆是的人圍著麻將桌子以外,根本就沒看到其它什麼希奇的東西。他把藥送去給堂吉柯德喝了,堂吉柯德又重新躺了下去。桑丘覺得呆在房間裡也無聊,他就來到了大堂裡,找了個離老闆們打麻將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遠遠地看著他們的表演。
起初還能聽到王貴的重新恢復的談笑風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談笑風聲也逐漸消失了,似乎時間的力量將他的情緒從高昂慢慢磨滅到了低落的谷底。他現在陰沉著臉,彷彿厭倦了世界一樣,半個字都不想說出來。沒有問題,他兜裡的錢已經輸光了,並且還有了一些外債。他在努力地奮鬥,想著先洗清外債,然後開始翻本。他就這樣使勁地摸著麻將牌,彷彿要捏出水一樣,特別是不如意的牌,他更想把它們捏成粉末。由於堯姬冷嘲熱諷了他出牌太重,砸下去的聲音太大,他也就控制了一下出牌的力度,儘量地溫柔一點了。堯姬之所以諷刺,一是她要他們愛護她家的牌和桌子,二是她實在聽不慣砸牌脾氣的牌風。不錯,她是女人嘛,那能應付一驚一乍地砸牌聲音不停地嚇自己。
基於兜裡沒錢了,王貴在腦子裡飛快地盤算著:是去借,還是跑回去拿錢,他很希望現在門口出現個可以借到錢的熟人,他也想到過問堯姬借一點,但他又覺得實在沒有勇氣開口。古大夫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再‘靠’帳他是不幹的。古大夫著牢騷,他認為,自己好不容易在這店裡贏了一次,算得上是鐵樹開花了,可現在竟然有人往自己身上‘靠’帳,這是很缺德的事情。儘管堯姬還是那樣的嫵媚,那樣地目空一切,但王貴現在一點也沒心情關懷她了,甚而至於還有些怨恨起來她來。王貴認為,要不是先前經常放她的馬,把自己的手氣放黴了,他是不至於輸得如此悽慘的。現在的局勢完全是‘三擠一了’,也就是三個都在贏他一個人的錢。王貴覺得堯姬太冷血了,一點也不同情一下自己。他在心裡暗暗誓:一定要報復,一定要把她打個落花流水,然後再以最溫柔的方式去安慰她。他甚至幻想要在她身上狠狠地洩一次,以平衡自己的心理。
………【第七十四章 麻將世界】………
說來也是巧,就在王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時候,衙門裡的張春林走了進來。他是特地來找王貴的,他對王貴說了一些只有他們才明白的話後,王貴就裝著生了什麼大事情一樣驚訝起來。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王貴為了減少逃跑的性質才故意顯得驚訝的,這樣也就有了走人的藉口了,名正言順的。
王貴也不顧大家的意見,也不做個解釋,他站起來就和張春林很焦急的樣子跑出去了,彷彿是得到了閻王爺的催命符一樣。這是他們慣於運用的逃跑方法,雖然王貴不想‘靠’著帳就跑了,但是在能逃的情況下逃跑也是明智的。基本上這樣的逃跑會把麻將桌子上欠的帳逃掉,加之自己輸的又很不服氣,很冤枉,所以逃跑就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了,另外還有一種報復成功的快感。後面也很好解釋,只要這樣說就可以:“啊,那天麼?衙門有急事情啊。哈,好象還欠著誰的帳啊,不好意思啊。”人家如果好意思要帳就給吧,他知道一般是不會算數了。如果人家沒問他要帳,自己也就裝著忘記了。這種習慣性的逃跑,王貴根本不覺得有半點耍賴的感覺,反正不是自己帶頭這樣做的,他也是跟人學的。因此,就算丟臉,也是明人的事情。
等到王貴一出門走遠了,古大夫就火了,他罵道:“真不要臉啊,我好不容易在這裡贏了一點點,竟然還‘靠’帳跑了。”他覺得他很委屈,也很鬱悶。
“我從來就不會這樣靠著帳逃跑的,太丟人了。還‘靠’我五兩銀子呢。”張大彪一邊標榜著自己的帥直,一邊藉機罵著人,他繼續說:“古大夫,他欠你多少?”
“二十兩啊。是啊,太丟人了。好象他還欠老闆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