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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溫純接著說:“酒精與水的勾兌,可以勾兌出很多的香型,例如濃香型,清香型,還有醬香型,這關鍵還在於勾兌者的水平,準確地說,在於宋局和嶽總的勾兌結果。”
大家又是一陣讚歎,便紛紛舉杯向溫純敬酒。
溫純此言不溫不火,既間接地拍了宋飛龍的馬屁,又直接表明自己的觀點。今後不管城建局與路橋公司的關係如何發展,責任在宋飛龍和嶽子衡,與我溫純無關。
嶽子衡讚歎道:“好,溫局果然是少年英才,宋局是慧眼識英才。有道是,酒是陳年的香,推而論之,關係是長久的鐵。在此,我們祝願城建局和路橋公司猶如恩愛夫妻,百年好合。哈哈,我先乾為敬。”
幾個人齊聲叫好,又幹了一杯。
雖然一干人等都在不斷地套近乎,但是溫純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尤其是和商人打交道,他們不可能花時間費金錢發自內心地辦什麼接風宴。
果然,談興正濃的時候,嶽子衡看似輕描淡寫的問:“溫局,聽說九里湖大橋要拆除重建了,我們路橋公司還是想繼續為臨江城建做貢獻,還望溫局為我們創造條件,提供便利啊。”
像九里湖大橋這麼大的橋樑工程,理論上來說,路橋公司在臨江市相比於其他施工企業還是具有足夠的優勢的,在全國範圍內,比路橋公司更強大的專業橋樑施工企業就不在少數了。
不過,地方投資專案在基本相同的條件下,優先照顧本地企業,這是絕大多數市政建設一般的慣例。也就是說,如果不出現大的變數,九里湖大橋重建專案多半應該是路橋公司中標施工的。
所以,溫純接著酒意,笑著對嶽子衡說:“嶽總,我們都按宋局的指示辦。”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黃平眉開眼笑地說:“溫局,我們路橋公司資金鍊快要斷了,請你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抓緊推進方案論證,爭取早日上馬,以解我燃眉之急啊。”
溫純暗道:終於扯到正題上來了。
“不至於吧。我早就聽說,路橋公司的效益一直都是很不錯的。”溫純假裝不相信黃平的話,故意迴避了他的話題。
張紫怡端著酒杯過來了:“哎呀,溫局,正是因為一直效益不錯,黃總剛剛上任,手頭上的好專案不多,職工待遇又不能降低,所以黃總才感覺壓力巨大啊。來,我敬溫局一杯,還望溫局多多關照,否則,以後就陪不了溫局打牌了。”
奶奶個熊,果然不出所料,錢也不是白輸給我的,她在這等著我呢。
溫純攔住了張紫怡,笑道:“張小姐,按理說你這麼個大美女給我敬酒,我是不該拒絕的。但是,我聽黃總叫苦說,上次修建九里湖大橋公司就沒賺到錢,我可不敢再把老同學往火坑裡帶啊。所以,這杯酒我不敢喝。”
嶽子衡等人拼命往重建方案遲遲沒上報上扯,溫純偏偏不接這個茬,卻總在往老橋資金方面扯,表面上看,酒桌上的氣氛還是很熱烈,但是,包括宋飛龍在內的其他人,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又不好發洩,只得陪著笑繼續各打各的算盤,互相試探和敷衍。
最後還是黃平沉不出氣,直截了當地說:“溫局,我聽說重建方案還在你的手頭上壓著呢。嘿嘿,還請老同學高抬貴手,早點簽了意見報上去吧。”
溫純假裝有點詫異,看了宋飛龍一眼。那意思就是有點奇怪,城建局內部程式上的事,施工單位怎麼知道的呢?
宋飛龍裝著在和嶽子衡說笑,不理會溫純的疑問。
溫純略略遲疑了一下,說:“黃總,你說的沒錯,可是,重點辦就宋局和我兩個光桿司令,一個辦事人員都沒有,論證工作的效率太低了,還望你和嶽總多多理解包涵。”
宋飛龍雖然在和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