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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以上的朝官是該發表下意見的,但這個意見怎麼發表?天心難測呀!
因著這個緣故,皇城裡,早朝上都對此事保持了兩天絕對的沉默,這兩天裡似乎那兩件事根本就沒發生過,似乎鄭治禮的被看管和崔元綜主動的閉門自省都是假的。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兩天後沉默被打破,先是有御史臺的言官拜表彈劾在京中做官的四世家子弟,言辭甚為激烈,頗有逾格之處。
接到這份彈章後,天子留中不發。既沒有再當殿宣讀,也沒有申斥那拜表的官員。
就此,官員裡心思靈動的人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僅僅過了一天,針對四世家子弟的彈章就激增到十餘份之多。
對這十多份彈章,天子依舊是留中不發,亦無一句表態的話。
有這兩遭下來,就是那些心思不靈動的官員們也看明白了。
以前因為選材制度的弊端和四世家同氣連枝相互援引的結果,經多年積累,四世家在京中任官的子弟著實不少,為官多年要說一點毛病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加之很多四世家出身子弟素來也好以門第自矜不大看得起人,早已讓人膩味。這番風潮一起,那就真是了不得了。
從第三天起,針對四世家子弟的彈章已成雪片之勢,彈劾者的身份也早已超越了御史臺言官的範圍,超越了武李兩黨,除了那些生性正直,或是自命清高不屑落井下石的之外,但凡有資格拜表的幾乎人人都上了章奏。
官場之上捧紅踩黑本就是常態,更何況這一次明擺著是暗合聖意的痛打落水狗,還有誰會顧忌?風潮一起,正常的,不正常的,合理的有根有據的彈劾,不合理的私人怨憤,甚或只是耳聞的流言都一股腦的化為一本本彈章劈頭蓋臉向四世家出身的官員們頭上砸去。
這股風潮發展到最後,赫然已經演變為一場清算,近乎所有在朝為官,乃至在地方上五品以上的四世家子弟悉數被囊括其中。
究其規模,這實是自太宗皇帝李世民命人撰《氏族志》打壓北地舊族之後,四世家遭遇的最大一次政治風暴。…;
就在這一風暴已經到達沸騰的最頂點時,白馬寺中臥看潮起潮興的唐松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
太平公主帶著一臉的吟吟笑意走進房來,唐松眼神一縮,先讓坐在身邊看書的水晶出去之後,又吩咐上官謹看死了門戶。一時間,這間不大的禪房裡就只剩了他兩人。
“怎麼,我來你不歡迎?”臉上的笑容使太平更添豔媚,這間素雅的禪房因為她的到來都多了幾分照人的光彩。
禪房不大,話說完的時候太平也已到了榻邊,細細看過傷勢後就在榻邊貼著唐松坐了下來,一隻嬌嫩的纖手帶著淡到似有若無的香味撫到了唐松臉上,“給我送信的狗才簡直就是個混賬行子,將養了許多天還是如此怕人模樣,這傷勢哪有他說的那般輕鬆?且等我回府之後必饒不得他。若知道你真實傷情我必早幾日就回來了……”
這時,她的聲音就像她的手般柔情滑膩,“好在你絕非福薄之人。只是這傷好了之後也難免留下兩道疤痕,可惜,可惜”
太平的一隻手在唐松臉上,而此時唐松的一隻手卻到了太平的腰上。對此,太平不僅沒有閃躲,反倒是媚眼如絲的吃吃而笑。
此前在江南時,不管是蘇州還是杭州,太平都曾多次跟唐松玩兒曖昧遊戲,唐松雖嘴上應答自如,但手腳歷來都是謹守規矩。
但這一回,再次面對太平這樣的手段時,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唐松的手沿著太平的腰肢繼續向上遊走,一樣的輕柔,一樣的滑膩,口中淡淡聲道:“是可惜,可惜我沒兔。
太平的眼睛陡然睜大,緊緊盯在了唐松臉上。
與此同時,唐松的手向右一滑,穿過夏日輕薄的裙衫直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