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敢生出一絲一毫的逆心,縱然有,也只不過是埋在心裡,連屁也不會往外放一個。”

說到這裡,向雨峰鬆開了柳宛兒,他來到路邊,點燃了一支菸卷,“其實不用說美國,就拿和我們相聯的餓羅斯來說,餓羅斯強行佔據著原本屬於日本的北方四島,那可是日本人的領土,可是餓羅斯人就是說了,就是指著日本首相的鼻子說了,這就是我的,這裡就是我們餓羅斯的。結果日本連個屁也不敢放。我對餓羅斯人沒有什麼好感,但這並不影響我佩服他們,第二次世界大戰,納粹殺進了莫斯科,滅亡就在生死一線間,可是人家就是硬生生地反了本,不但把不可一世的納粹給打了回去,而且乘勝追擊,兵臨德國,可是,宛兒,你知道當蘇聯人進入德國後,他們所做的第一次事是什麼嗎?”

“強J,大規模的強J!”向雨峰看著一臉不敢置信模樣的柳宛兒笑道,“不行嗎?事實如此,容不得你不信,二百多萬德國婦女,受到了蘇聯紅軍的復仇式的強J,可是你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時候沒有人會把蘇聯紅軍的罪惡給挑明瞭嗎?這,就是強權,對於包括西方國家在內的世界上所有的國家而言,誰是強大的一方,誰是手段殘酷的一方,誰就是能夠震懾人心的一方,斯大林用這種方式在告訴世界,今天你對我們蘇聯人做下的事情,他日,我必加倍奉還,呵呵,是不是很有趣?蘇聯紅軍?紅軍,那可是所謂的正義化身,再反過去看那些被強J的德國婦女,其實在她們之中真正的屬於德國納粹份子的是極其少數,很大程度上的一部婦女,都不是納粹成員,可是為什麼還會受到如此的對待?就是因為蘇聯人奉行的一個原則,你比我狠,那麼我就會比你更狠,所以,以經濟,科技排名僅在美國之下的日本,依舊會對一個如此已經解體,不再擁有當年輝煌,經濟地方更是無法與其相比的餓羅斯發自內心的恐懼,再告訴你一件,你可能都沒有聽過的事情,知道蘇聯人是怎麼對待日本戰俘的嗎?全部充當勞力以奴隸的形式投入到蘇聯國內的建設中去,直到如此,也不曾放過一個,誰敢去說?感情是對講的,恩是施於人的,對於畜生,同情的憐憫只會讓他們露出鋒利的牙齒,並且狠狠地把牙齒刺進你的胸膛!我們為什麼恨日本人,為什麼會這麼恨,那是因為,我們的血性是在他們殘忍的刺刀之下硬生生地逼出來的,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在等事情發生以後呢,為什麼偏偏要是等到事情發生以後呢,難道在之前,沒有人看到畜生露出來的鋒利牙齒嗎?以前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向雨峰把臉貼在柳宛兒的手上,喃喃地道:“宛兒,我好累了,我真的好累。”

柳宛兒仰頭看著向雨峰,看著自己的男人,看著自己男人臉上那落寞的表情,看著那雙像星星一般閃動著眼睛,這樣的表情在柳宛兒的記憶裡面,從來都不曾有過,這不由地使柳宛兒有些心疼,她的手指輕輕地在向雨峰的臉上浮動:“雨峰,我只是一個小女人,我只希望我們能夠永遠地在一起,快快樂樂地就好了。”

向雨峰笑了笑,他捻滅了菸頭:“扯得有些太遠了,咱們不說了,現在,陪著你們最重要,陪著你們最重要。”向雨峰擁著緊貼著自己的柳宛兒,沿著寬闊的路面慢慢地走了下去。

…………

復旦。

把柳宛兒送回公寓的向雨峰,並沒有一起隨她一起進去,他現在的思緒有些亂,而且他也不想讓自己的這種情緒帶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而當向雨峰站在許念雲公寓的樓下,看著那扇窗戶中透出來的亮光,長長地嘆息一聲,便漫步行去。

站在復旦大學的門口,向雨峰的神情多少都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轉來轉去的居然轉到了這裡。

“大概是因為這裡是少有屬於自己的淨土吧。”向雨峰一邊這樣地對自己解釋著,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