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一會道,“你就是這樣,好了,雖然有些晚了,但還是去迎東伯一下吧。”

說完,兩人便走出了房間。

北庭和向雨峰才走出地下城,便聽到了兩個大笑聲傳了過來,對於這笑聲,向雨峰自然不會陌生,一個是屬於東伯,別一個自然是屬於那楊傑的。

向雨峰收起了心思,儘量地讓自己看得像沒事一般地迎了上去。

“該死的東伯,昨天晚上給你打的電話,你小子怎麼早上才到?是不是日本的小娘們太嫩,你捨不得回來了。”

聽到向雨峰的聲音,東伯眼睛一陣的發亮,便快步朝向雨峰走來,一邊走,一邊堆起一張苦臉道:“老大,我冤啊,天地良心,狗日的不是接到你的電話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只是飛往這裡的飛機要麼停息了,要麼停飛了,我還是好不容易透過凌山,從美國基地那裡綁了一個美國大兵,才算回來的,就這樣,我都快差點就見不著老大了。”

“滿嘴跑馬,又和我胡扯什麼?”向雨峰笑道。

“狗日的才胡扯呢,雖然我是搶了美軍的戰鬥機,但那飛機在穿越日本海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老大你是知道的,那小鬼子知道是美國爹的飛機,別說攔,磕頭還差不多,可是一近中國的海域,我們便被五架戰鬥機給攔載上了,沒辦法,我又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所以就改到,直插越南的邊境,然後下機,來到了雲南,又從雲南轉機,這才來到了這裡,這次行程可真的是九死一生啊,老大。”

“九死一生啊?要不要我給你個壓驚會呢?”

“那最好不過了,我……唉喲。”東伯話還沒有說話,向雨峰的大腳丫子便毫不客氣地揣在了東伯的屁股上。

“老大,用不狠吧,不管怎麼說,我小弟也在這,您老人家也要給我留個面子吧。”

“小弟,你幾時認的小弟,嗯?你?”楊傑見向雨峰朝他望來,像只被踩了尾吧的貓一般,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誰是他小弟,鬼才是他的小弟,靠。”

“媽的,你個狗日的楊傑,說話不認帳,上次是誰在找我打架的時候說,要是我贏了,就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小弟一輩子不變,你他媽的,老子才走了那麼幾天,你小子就不認帳了,是不是皮又癢了?”

“扯蛋,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堂堂西北十一戰將,豈會成為他人的小弟,你想什麼美事呢。”

向雨峰見東伯還要再說,連忙打住了兩人的話頭道:“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們在這裡雞雞歪歪,東伯,我現在正好沒事,你陪我走走,順便,我問問,日本現在的狀況。”

“得了,嘿嘿,小子,看到了吧,這就是統領和小隊長的區別,老子堂堂的血門戰王,你居然用一個破戰將和老子比,滾一邊去吧。”東伯的話,可把楊傑給氣得不輕,若不是有北庭和向雨峰在場,楊傑怕是早發颮了。

與東伯一同在西北城內漫步的向雨峰,在簡單地問了幾句關於凌山還有西鷹在西北的情況之後,便沒了話語。他那一副沉默鎖眉的模樣,自然也落進了東伯的眼裡,一開始東伯還以為向雨峰是在考慮日本的問題,可是越瞅越覺得不對勁的東伯,終於還是打破了這種沉默。

“老大,怎麼了,有心事?”東伯的話,把向雨峰從沉默中拉了回來。

向雨峰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算是預設了。

“老大,我不知道你的心事是關於什麼的,可是在我的心中,老子永遠都是那個以一人之力,獨自面對西北利亞狼群的男人,我東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老大要走的路,更加沒有擔心在這條路上會遇到什麼,因為,老大就是老大,是那個天塌下來可以當被蓋的強大的男人,老大,你是向雨峰,天下間,最獨特,最獨一無二的向雨峰,一個,誰都比不上,誰也無法超越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