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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靠西邊拐角的一張桌子坐下,這時吃飯的人不算太多,但卻有一種較為莊重的氛圍。
“今天吃飯由我來定。”陳琳說。
“隨便怎麼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無所謂,怎麼都行。”
“那我就多點一些我喜歡吃的菜,這頓飯算是我請客。但是要你埋單,算作是對你的懲罰。這樣不算過分吧。”
“不算,再沒有其他新的要求?”
“至於新的要求暫時還沒有。等我想出來時再告訴你,不過你現在一切行動都必須聽從我的。”
這時候服務員拿來一個選單,陳琳在種類繁多的選單中尋找著合自己口味的菜。我又要了兩杯加冰的雪碧。
“怎麼不喝威士忌或白蘭地?”
“改行道了。”
“改什麼行道?我說幾天不見你還變得古怪了起來。”陳琳說。
“女孩喝過多的烈性酒容易導致月經不調。”
“哪門子的謬論。不行,今天不喝雪碧,就喝威士忌。”陳琳又讓服務員拿了一瓶威士忌。給她倒了一杯又給我倒了一杯,為我們分崩離析的感情重歸於好乾一杯。在杯子碰撞出清脆的響聲中我喝下了一杯威士忌。菜上齊之後,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漫無目的地……我們從美國的南北戰爭聊到臺灣的未來,又從臺灣的未來聊到女人的月經不調,可謂是敞開胸懷,無所不談。
晚飯後。從那傢俬人餐廳出來,夜晚清涼的風從城市的縫隙中吹來,像是嬰兒甘美清爽的吻。
“好清爽的風呀。”陳琳說。
“是呀!很久都沒有這麼心情舒暢地乘風散步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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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你對我置之不理,楊子去了上海,這一段日子對我來說可謂是悽迷至極。你給我的回信我讀了很多遍,到底讀了多少遍我也不清楚。我以為你在尋求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或者會以另一種方式重新接納我。誰知一等便是半年之久。”
“這麼說我該向你賠罪道歉才合情合理?”
“那倒不是,再說賠罪道歉也理應是我才對。一切事端都是因我而起。在你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我從你失望的眼神裡看出了你對我的恨,從你飛瀉的淚水中看出了你對我的愛。我確實因為你的淚水而痛恨過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以為我今生永遠地失去你了。我知道你確實很愛我,但我卻沒有辦法向你解釋一切,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離去,任你的淚水將我無情地淹沒。”
“不提這些了,說點別的吧。”陳琳說。
“你找個可以進行下去的話題。”
“談談這些日子你都幹了些什麼?連同一些壞事。”
“在這一段分崩離析、痛苦難以排遣的日子裡,除了讀讀小說以外也別無他事,每天下午去校附近的私人書店幫著擺書,以此來消磨太多難以支出的時間。”
“再沒有別的事情?”
“生活便是這般無奈,我一切順應自然,只好這麼百般無奈地活下去了。”
“有沒有找其他的女孩睡覺?”
“有過一兩次,但不是常有之事。有時也是迫於應付,有人包攬一切費用,包括吃飯、開房等,自己只管去了便是,所以……”
“所以就順便發洩一通。”
“也不是,只是——”
“只是什麼?”
“難以推託而已,有人請客,也不好推辭。”
“和女孩睡覺也有請客的?”陳琳略顯不解地說,“真是社會主義社會,這優越性也太強了。”陳琳的話讓我想起一句話“任何先進社會制度在向前發展的同時,必然會帶來一些不可避免的弊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