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

“妖不為孽,奈何殺之?!”一向反對以殺止殺的書生挺身而出,與蜀山反目,面對著青雅刺來的一劍迎了上去。

緋衣逃逸,重整妖天下,欲與蜀山展開殊死搏鬥,而何從也在最後查到自己的身份,竟是一代劍仙前輩的後人,而在真相大明之前,他們還推心置腹,不論年齡,以兄弟相稱。

這個事實,幾乎讓何從瘋了,他後悔為什麼要上蜀山,寧可不知道這樣的真相,如果不上蜀山,也就不會知道緋衣的真相,如果可以阻止她,也許她就不會被妖化,妖性不會復甦,但一切,都知道得太晚了。

何從傷心失望地離開蜀山,也同時拒絕了緋衣,他不想看到戰爭,他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即墨,一個偏安的海邊小鎮,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母親不告訴他自己的身世,只讓他讀書,不教他仙術,明白為什麼要給自己取名為何從,何從,何從,何去何從,這是否就是當年母親懷了自己,不知道要怎麼辦的心情寫照,劍仙不肯退癮,而自己厭倦了那樣的生活。

現在,自己又要何去何從?

青雅的出現,再一次打亂了他的生活,原來,那一劍是她故意,如果再深一點,如果再準一點,自己都不可能再活著,那些猶豫的徘徊,那麼花前月下的感嘆,原來她都曾看見,都曾聽見,原來她並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樣不食煙火,她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可也有人世的情愛。

只是,一切都已不可能,有緣無份,不可能放棄緋衣,儘管和緋衣也已不可能,那是一種怎樣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而且,一切都已太晚——

人在隱遁,心在蜀山,蜀山將遭遇天劫,更讓他覺得荒唐可笑的是自己是天命所歸,是唯一可以拯救蜀山的人,不能以殺止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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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以戰止戰,但是,戰,已不可避免,緋衣魔根深種,並獲取無尚魔力,早已今非昔比,摧毀蜀山,勢在必行。

看著劍仙前輩一個個被誅殺,掌門身受得傷,父親慘死在妖天下之手,蜀山搖搖欲墜,自己還怎可偏安苟活?為維持天道不墜,不修仙也得修仙,不練劍也得練劍,何從毅然決然回到蜀山,修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竟是修仙奇才,那些深澀艱難的法術,別人要修行數年,而自己看一遍就能領悟,許多被束之高閣的仙術被翻出來汲取,既管如此,與妖天下主人的一戰,仍是危機重重,勝負未可定。

天劫之期,終於來了,再次見到已是妖天下主人的緋衣,何從感慨萬千,不願意傷害,可仍要以死相搏,從前的戀人,怎樣的歡笑曖昧,都已煙消雲散。

戰爭,曠日持久,最終的結果是何從和緋衣都死了,一聲強烈的爆炸,灰飛煙滅,但妖天下勢力太過強大,還是摧毀了蜀山,再一次控制了人世間。

看到何從的殞命,蜀山大勢已去,青雅含淚離開,棄劍歸隱,踏著何從曾經的足跡,縱情山水,以琴姬為名,撫琴為生,後鬱鬱而終,臨終之前,以畢生法力製造出一個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的結界。

“那個結界,就是這裡。”這是利姆露露最後的一句話,我聽著這些,久久地回不過神來,那樣的故事,真的存在嗎,琴姬或者說是青雅,她的定義是什麼?

那個祭壇,是為她而建的嗎?我跟利姆露露說,我想再去一次,去看看那個祭壇,她點了點頭,我們一起過去。

月色,冷冷的,這裡,青雅曾在這裡生活過嗎?時間是停止的,一千年,或者是一萬年,這裡都不會有什麼改變,從開始,到結束,都凝聚在一個點上,只是,命運把我們分開,像是隔在兩個世界裡,輪迴在變,在運轉,好不容易在今生相遇,她仍叫青雅,我仍叫何從,結果,仍是擦肩而過,是緣份?是宿命?

“你自己進去吧,我在這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