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黑與紅中,有著說不出的詭計。

在白毛狐妖拔刀子的過程中,紅糖三角瞬間衝了過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惡聲道:“老子的刀法不可能傷到你!”

雖然他不承認自己傷人,但還是伸出了手去拔正好擦在我私處一厘米開外的匕首,卻被我狠狠地推開,後退一步。

我轉手拔下雙腿間的匕首,看著那染了血的紅色寶石,耀眼得如同會灼傷人的眼。

我覺得,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我應該因為大腿受傷而昏厥,但作為一個被嚇得來了月經的現代女性,我覺得非常丟臉。

所以,我決定說一個謊言,做一件讓紅糖三角內疚一輩子的事兒。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攥緊手中匕首,笑得一臉淒涼,用彼此僅能聽見的聲音沙啞道:“沒想有,我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會是一把匕首……”

啪嚓……旁邊的白毛狐妖突然從轉盤旁滑落到舞臺上,呈現大餅子似的以麵糊地狀。

而紅糖三角則是瞬間睜大了眼睛,一副白天見鬼的表情,甚是……恐怖啊,更為恐怖的是紅糖三角那撕裂般的狂吼:“;老子操死你個賤貨!”

我脖子一縮,看來這個謊言不成立啊。眼見紅糖三角撲來,我一記鐵砂掌以最簡潔有力的方式上推了出去,毫無意外地正中他鼻子!

也不看看我的師傅是誰,那可是長期抗戰在不法分子第一線久經沙場戰功赫赫的——老局長!

當紅糖三角後仰的腦門重新彈回來時,那火辣辣紅豔豔的鼻血就這麼由左側鼻孔滑落了出來……

當我瞥見那滾燙的液體從紅糖三角的鼻孔中躥出,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來保護他的秘密武器,忙無比緊張地四處尋找棉花,終於在腰身處抹到一條柔軟,慌亂扯了出來,動作利索地扔掉包裹,行動幹練地將那柔軟塞進了紅糖三角的鼻孔裡,堵住了那洶湧的紅流。

紅糖三角原本怒氣衝衝的臉因我的良好表現而有所改變,非但沒有出口罵我,更沒有動手打我,簡直在瞬間變成了新好男人。

嗚嗚~ ~ ~ ~我欣賞男人的標準,已經在紅糖三角的狂躁中變得如此卑微,真是可悲啊。

演出到了這份上,必然要謝幕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臺下的同學竟然爆發出轟然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笑得白毛狐妖直抽筋,笑得紅糖三角緩緩垂下眼眸,凝望向鼻子下的那條棉線,以及棉線上繫著的一個小小廣告標籤:無論多大流量,一夜安枕無憂。

於是,整個舞會的轟鳴也掩蓋不住囂張男的豪情狀語:“白米!老子要強姦你全家!”

敢在女警面前談強姦?我靠!想進局子啊?不過,我卻樂了,小聲道:“先替我家苞米感謝你。”

鬼哭神嚎鬥狠夜(四)

我必須說我是個很低調的人,不喜歡人前喧譁,也不喜歡站在舞臺中心受眾人矚目,我只喜歡在自己的圈子周圍摸索,遇見一個倒黴的男人撞進來,就驅動著自己的八爪,纏繞上帶粘液的毒絲,捆綁住那個驚喜的獵物,玩死拉倒!

所以,當我被人玩弄的時候,我真是不喜歡主客互掉的感覺。但卻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狀況,只能等重新聯絡上老局長再說。

儘管我一再低調,但在這個剛剛結束的舞會上,卻還是出盡了風頭,不但成為了紅糖三角眼中釘,還成為了不少女生的肉中刺;不但成為白毛狐妖的坐下奴,還成為校長女兒的炮轟物件。對,那個潑了我一身飲品的女子,就是校長的千金,所以才會搞到我的第一手資料,又新增作料地誇張敘事,最後自食其果、受傷退場。

而那個曾經與我糾纏頗深的男人——方航,卻是我不願提及的過去。他沒能在我的事態百出中與我跳上一曲舞,導致我心情放鬆不少。

但一想到他曾經的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