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塘提供了電話,說可以透過挺為找到你。可是,你的手機卻沒有訊號,根本沒有顯示。”

我點頭:“我那時候被方家父子扔進河裡,上哪裡去找訊號去?”請注意,我是被扔下河的,所以,如果方航不幸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兒。

白毛狐妖原本能欺騙世人的溫潤眸子豁然一凜,愣是刺出了兩束駭人的冰凌,淺淺勾起唇角,狀似輕柔道:“方家父子還真是挺有想法,但願他們在監獄裡的日子,也能過得多彩多姿。”

我身子一抖,靈魂一顫,轉開這個話題,問:“然後呢?”

白毛狐妖似乎瞪了我一眼,繼而說道:“然後又人來襲,鴻塘檔下來人,將手機扔給了我,讓我去救你。”

我感動的兩眼朦朧,哽咽道:“鴻塘,果然重情重義,懂得犧牲自己,照亮她人。”心有哀怨,愁眉不展,不曉得鴻塘現在在何處,有種生死兩茫茫的感覺。轉目去尋黑翼睡神,哪裡還有他的蹤跡?深深嘆了一口氣,幽幽道:“老局長,白狐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混小子呢?”至今,仍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老局長虎目一立:“他處處跟老子作對!老子讓他報考警校,他非上什麼yy貴族學校,整天打扮的跟小白臉似的,不符合老子的革命作風!”

小白臉?老局長形容的太精闢了。

白毛狐妖瀟灑地扶了下柔軟垂肩髮絲,笑容可掬道:“臭老頭,我這是站在資本家的肩膀上,吸取他們身上的血液骨髓,賺足他們腐敗的錢財,奠祭社會主義的里程碑。”

我臉皮抽筋,這男人不要臉起來,還真是不容小窺。挑釁似的問:“您這是臥底在資本主義的腐敗下,不惜犧牲色相套取情報,用來出賣步伐分子的違法行為咯?”我可沒忘他和方婭粘粘乎乎的樣子。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優雅的如同王子:“方家父子原本是自己走私軍火,不過現在風聲特別緊,條子盯的狠,他們不得已,才打起了我的主意,想利用我的貨物,幫他們走私軍火。

不過,他們對我也是極其不信任的,所以一直不留任何把柄給我拿捏。

上次在‘零惑’後面交易軍火,我原本打算必須成功,因為這是為了博取方校長信任的第一步,卻被你擾了局子,我與黑翼睡神雙雙被你削昏住院。”

我訕笑,繼續喊口號:“為了組織,我可是六親不認的,別說那時候不知道你是混小子,就算你是我過了門的夫婿,我也照拿不誤!”

白毛狐妖聽我此話,笑得眼睛都沒了,完全變成了一條充滿狡猾之光的弧度,抬手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腦袋:“真乖。”接著道:“你很聰明,猜到了一個箱子裡分了三層,一般人翻到第二層時就意味找到了真相,卻往往忽視了繼續窺視底部。

這次,若為鴻塘被綁,方家父子知道他並非普通人,所以分外緊張,怕除了紕漏將自己暴露出來。這才亂了陣腳,除了自己的殼子。

又因方航突然消失,方校長亂了分寸,以為是嚴斐下了黑手,這才偷偷跟著來交易現場,卻不想,被嚴斐的手下失手打死,連一個表態的機會都沒有。”

我繼續陪笑道:“惡有惡報。”為了減少麻煩,我堅決不承認嚴斐的手下失手打死方校長,是因為我的一腳之功。

白毛狐妖勾唇一笑,語含寵溺小聲道:“白米同學一腳救了我一命,此等情誼,還得以身相報。”

我汗毛直立:“白狐,您能不能換一種方式報答我了?”

白毛狐妖認真的點頭:“那就以色侍主吧。”

我呵呵一笑,挺喜歡這個提議的,當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獎賞讚揚道:“有前途。”轉而道:“即使是現在,我仍舊無法相信你就是老局長口中的混小子。”繼而想起什麼,轉頭去問道:“老局長,我在‘零惑’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