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常唸叨您的好。待會就回房寫信吧。”

“不急,先吃了飯再去。”

晚飯時,宋夫說了連梟和胭脂成親的日子,眾姨娘和庶出的子女又紛紛打趣了兩。因連家久未辦喜事,眾也是格外歡喜,當事未說什麼,他們倒是說的分外熱鬧。

胭脂被他們拉著說了許多話,入了夜,回到房裡,連梟已經沐浴過,燭下看書。見她回來,笑道,“女間倒真多話來說。”

胭脂坐一旁,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心兒說的那話果然沒錯。”

“什麼話?”

“三個女一臺戲。”

連梟笑了笑,拿了茶給她,“滿臉倦色,去洗洗身子躺著吧。”

胭脂點點頭,去沐浴回來,又回了案前,寫了信給蘇洛心。因不知她此時何處,明日交給宋夫,她會讓送到就近的驛站,因為驛站就是蘇洛心的取信處。

連梟見她的字已十分娟秀,落筆有力工整,想到往事,唇角微彎,“字裡行間,都有股書生之氣,跟十三叔的很像。”

胭脂頓了頓,抬眉看他,“少爺。”

連梟輕挑了眉梢,“嗯?”

“素來不屑十三公子,怎麼有那個閒情認他的字。”胭脂抿笑,“少爺吃的是哪年的醋。”

兩之間親密無間,心中早無隔閡。連梟自然不會真記掛那件事,見她面眸都是笑,原本就豔絕的臉上更顯妖嬈,撩心絃,壓著躁動問道,“可來葵水了?”

胭脂一頓,見他眼裡灼著火,偏了臉,“夫說,因為要成親,過幾日讓回家待嫁。……去收拾東西。”

她側身要繞過桌子,已被連梟伸手攬住,低沉的聲音縈繞耳畔,“這個反應,那就是沒來了。”

話落,腰身已被抵桌上,重吻而來,逼的她往下躺去,半個身子都木桌。這緊壓的貼合讓她格外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下漸漸有硬物抵來,微微動彈,便像摩挲挑…逗。

久未如此親密,如今磨合片刻,體內的**就已達到極致,情火高燒。轉瞬寬衣解帶,胴…體燙熱灼。

前戲不多,卻是情…欲遍身。深吻相纏,蘊著滿舌的情愫。

胭脂身體已軟如泥,腰間雙掌力道做大,直接將她抱上寬大的木桌。

身下的肌膚凝如雪脂,玲瓏剔透,泛著奇異的微紅,柳眉下雙眸已有氤氳之氣,探手□,溼潤溫暖。身體到底是小別勝新歡,不多加磨合,已十分動情。

察覺到那探究灼熱的視線久留不去,胭脂合了雙腿,微微側身,床上尚且覺得羞,更何況是桌上。

連梟吹滅案臺上的燭火,免得離門窗太近,影子映紙窗上。

實是受不得那遊走的酥麻,胭脂環著那壓下的,聲音如耳語般輕柔,“給吧,少爺。”

話落,火熱粗壯的東西就衝進蕊心,強橫而有力,積壓磨合著花心。身下的腰間隨動,迎合著每一次的衝撞,幽徑處刮磨得舒爽,麻癢漸散。忍不住的呻…吟輕呼,聽得身上的動的愈發快。

**抬起,扣他的腰上,強烈的積壓刮磨更覺疼中帶著痛快。涔涔快感襲來,已忘了天地。粗大的物體體內直撞,鑽探著每一寸內壁。

兩具身子終於是一起到達頂峰,流瀉一身。

胭脂軟癱下來,喘著氣,身上已滲出細汗,不用說,那桌上也髒亂一片了。待會休息好了,可要把桌子好好收拾一回。剛這麼想,連梟已將她抱下,去了床上。吻她眉心,又至雙唇。

軟糯無力的胭脂也不想阻他,一夜要兩回也不是沒有過。現累了,待會情…欲起來,又會突然活起來。

那吻落方才未加揉磨的峰尖上,身子便輕輕顫了顫。剛才那激烈的貼合,原來不過是前戲,是洩…欲的前奏。如今才是真正的愛撫,才是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