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辦了吧?”

白曉露聽著郝浪這種無恥到了極點的要求,氣得直髮抖:“死流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告你一個襲警的罪名?剛才你把我傷成那樣,絕對足夠控告你?”

“哦?那請問你現在是不是還有傷在身呢?當然,我不介意你說我傷過你。大不了你的同事盤問我的時候,我就把剛才療傷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們。”

白曉露大愕,如果剛才的情形要是真的被郝浪這牲口說出來,那就絕不僅僅是事實的陳述,估計這牲口還會添油加醋地說出一些其他的話,如此一來,她的清白估計就要徹底的葬送在這死流氓的嘴裡:“不管怎麼說,你最後也算是將功補過了,我可以放過你,不去告你襲警。不過你還是告訴我,剛才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吧!”

“嘿嘿嘿……我就知道親愛的老婆捨不得讓我去坐牢。既然親愛的老婆能這麼的維護你的好老公,那我也退一步,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把原因告訴你。”

“你別太過分了。”白曉露氣呼呼地說道。

“又不是沒親過,有什麼過分的?不同意拉倒,回家去囉!”郝浪說完,又要向大門處走去。

白曉露看到郝浪要走,心中立馬就有些急了,急急地上前,一把抓住郝浪,用央求地語氣說道:“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唄!這樣的情況,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啊!要不然的話,我估計睡都會睡不好。”

“你跟我一不沾親,二不帶戚,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你睡不好關我什麼事啊?只要我能睡得好就行了。還是那句話,親我一下,就告訴你原因。”

自從郝浪跟白曉露有了第一次的調戲之後,他似乎就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看到白曉露就想要調戲,這麼好的機會,他自是不會放過。

面對郝浪這種近乎于堅定的說法,白曉露真的有些為難了,如果不讓這小子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估計她真的會睡不著覺,這個問題甚至會折磨她很長一段時間。

緊緊地抓著郝浪,白曉露沉思了好一會兒,最後咬了咬嘴唇,神色一狠,側身來到郝浪的旁邊,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下可以說了吧?”

“啊?你剛才做什麼了?我沒感覺啊!”郝浪一臉茫然地說道。

白曉露大愕,面對這死流氓明目張膽的賴皮,她差點沒有氣得跳起來:“你……你這個王八蛋,說話不算話。”

“我哪有說話不算話啊?是真的沒有感覺到嘛!這一次我有思想準備了,你再來一下,我一定告訴你。嘿嘿嘿……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白曉露恨不得一腳把郝浪給飛到天上去,可是她又怕剛才的情況再次發生,最後只能耐著性子,又在郝浪的臉上親了一下:“說吧!”

“嘿嘿嘿……其實道理很簡單,我會功夫,而且還是高手。所以說,以後你千萬別想揍我,要不然你會吃大虧。”郝浪笑著說道。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樣的回答,心中卻也是驚異不已:“你的功夫還真神奇,在哪裡學的啊?能不能告訴我,我也想學。”

“這可不行,我怕你學會了來揍我。好了,我還有事,先離開了。”郝浪說完,就向大門處走去。

這一次白曉露沒有阻止,只是站在雜物房中,怔怔地看著郝浪的背影,想到他就要離去,心中竟是有著莫名的不捨。

就在郝浪開啟房門的時候,他又回首了過來,看著白曉露一臉認真地問道:“親愛的老婆,你的小內內在哪裡買的啊?真的好厚。告訴我一下,要是以後有情人了,我也給我情人買幾條,防狼啊!”

“滾——”白曉露紅著臉怒吼道,還順手從一側抓起一個折斷的桌腿,向郝浪惡狠狠的衝去,只不過這牲口見勢不對,直接就閃身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