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我笨,嫌我給你添麻煩了,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對我,你就為了那個男人,你就不管我了……”

莊孝那其實也多半是氣話,只是想讓她搭理他而已,可夕夏聽了那些話就算再體諒他,再明白他那些是氣話又怎麼樣,能不傷心?暗暗抹著淚,不是因為他那些氣話,是因為他那需要人人捧掌心裡護著疼著的孩子心。

“不理算了,永遠都別理我,讓我自生自滅……”莊孝坐在外面,時不時往裡瞅一下,她沒動靜了,睡著了?

莊孝心裡很苦澀,他就是鬧得再厲害,她同樣可以當做沒看到,她都那樣了他再鬧得厲害又有什麼用?其實又不是非得要這樣。想了想,是不是真是他錯了?

其實她是為他好的,他這十多個年頭裡,誰會像她這樣死死框著他糾正他哪樣該做,哪樣不該做?硬要說他這是在無理取鬧還不如說他在亂吃飛醋。

沒錯,他就是看不過意那賊眉鼠眼的經理,憑什麼她要那麼維護別人?他僅僅只是想她多看他一眼而已。

“夕--你睡了?我承認我不對……”讓他道歉可以,可讓他承認他錯了那就有點為難。他莊孝橫行十幾年橫來慣了,什麼事會錯?就算錯的也是對的,要他因為對經理的態度而認錯,這不就是在掌他耳光?

“夕--”莊孝又喊了聲,瞧著裡面沒有動靜,又不敢太大聲,還是顧及著她,怕她真睡著吵著她。

他這心思也就對她了,對任何人都不可能有的。對她他認為是理所當然,對別人,不,他壓根兒就沒想過。想啊,誰當得起他小爺的‘著想’?

莊孝在沒得到夕夏首肯是不能踏進房間的,一直守在門口,時不時往裡瞅上幾眼,她還揹著他,應該是真睡著了,也不再說話,蹲在門口等著,等著她心軟,把他叫上床去。

他和夕夏白天的工作量都很大,晚上根本不會熬太久,就算莊孝強打起精神來後半夜還是睡著了。頭埋進兩腿間,沉沉睡去。

夕夏根本就沒睡,也睡不著,兩眼都腫了,翻過身看外面的莊孝久久沒動知道他是睡著了,輕輕的嘆氣:要什麼時候才懂事?

早上夕夏起來時眼睛有些腫,那明顯是哭過,莊孝一晚上沒睡好對他影響不大,以前出任務時就是連夜不合眼的大有時候。可夕夏不一樣了,一晚上沒睡,臉色蒼白得可以,眼睛又腫,黑眼圈深了,脂粉蓋也蓋不了。

夕夏從屋裡出來,莊孝馬上就驚醒了,從地上彈起來,瞬間又是眩暈,搖晃著站不穩,往夕夏身上撲卻被夕夏閃開了,他只能轉而靠在牆上緩過那一陣眩暈。

莊孝懊惱,看來他體質真不如前了,曾經就算蹲點一兩天,立馬起身也不會這樣。

夕夏快速的做好吃的,莊孝自己收拾好等著夕夏叫他。今天再不敢像昨天那麼橫了,他知道她的脾氣,要能讓步早讓了,拖到第二天還沒說話那就是他的錯。

夕夏喝著粥,抬眼看他,又垂下眼去,濃密的睫毛蓋在下眼瞼上。莊孝這時候才看到她今天畫了妝,還拉了眼線。她以前很少化妝的,嫌麻煩。心裡有些賭,她化妝是不是因為那個經理?

“不想吃?”夕夏嘆口氣說。

“不,吃吃!”莊孝立面一掃愁雲和猜疑,趕緊坐下規矩的吃東西。

他現在吃東西都會想著別人,比如他不再滿桌子抄,規規矩矩的夾自己身邊的,也會照顧夕夏,給她夾菜,添飯什麼的,他那‘我行我素’的世界已經完全對她敞開。

他們的早上吃的都是饅頭和白粥,有時候會是豆漿。饅頭是便利店買的速凍那種,袋裝的,一帶三十個才七塊錢。莊孝最開始很排斥這種饅頭,因為不合口。可現在吃久了,卻很能接受。

如果饅頭配的是豆漿,那豆漿就是豆漿粉衝的,衝的豆漿別說莊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