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反擊。”

“增援是應該的,還是我去吧,殿下不宜身赴險地。”

劉懷德出來說話了。

“還是我自己去吧,有些事情,我自己去會好說些。”

“他們去送彈藥,為何不知會我們一聲?”

季明鑾還沒有明白其中關竅。

還不是因為你們把婚事透露了出去?

長安有些惱火,終究還是壓住了。

“我想這裡面可能有些誤會,殿下親自去也好,總比我們去要好些。”

北靜王算是明白了長安的用意。

諸事商議已定,長安就來到了兵營。

曲參將等人正在指揮裝運糧草輜重,長安看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住處。

立春正在收拾行裝,長安在屋裡待著不自在,就又出了門。一個人站在門外,四下看著,只覺得那裡都不順眼,就信布走了出去。

戴植的話,深深地觸動了長安。

她覺得,自己對於賈珉,似乎關心的太少了。

以前總是覺得他無往不勝,似乎就沒怎麼關注過賈珉打仗的艱難。

不僅是自己,包括北靜王和季明鑾等人,也都對賈珉抱著一種盲目樂觀的情緒。似乎有了什麼麻煩,只要賈珉一出面,就手到病除。

包括自己在內,現在都對賈珉有一種強烈的依賴。

在這種依賴的背後,就有了一種賈珉為自己做什麼犧牲都是理所應當的心理。

賈珉真的有必要為自己做這一切麼?自己對他來說,真正的必不可少麼?他連大德江山都不感興趣,如今本身就是北海的王者了,何必非得跟人家拼個你死我活的?

父皇一直打壓他,皇兄更是昏庸,竟然聽信讒言,抄了賈府的家。

此次懷遠雖說是為了姐姐和舅舅報仇,但是,以他的力量,完全可以不管莫古人,直搗帝都,找三藩報仇,然後退回北海。

如今竭盡全力地幫助我,不過是因為當初在皇兄那裡求情,救了他家人,還我這個人情罷了。

此次賈家人自己去送彈藥,也不知會我這邊一聲,兵工廠那裡又停產了,明顯就是不信任我了。

這就跟當年父皇裁撤府兵團一樣,他們的人立刻對我客氣而冷淡起來。

他們不拿我當自己人了。

懷遠那裡怎樣且不說,跟賈家的其他人,卻是從此有了裂痕了。

在他們的眼裡,大概就把我視作對懷遠身處險境不管不問,袖手旁觀的人。

北靜王、季大學士,你們真是在幫倒忙啊。

眾人都走了之後,北靜王和季大學士留了下來。

長安看到的事情,他們也看到了。

“難道我們真的做錯了麼?”

季明鑾有些沮喪。

“我們做的沒錯,只是有些陰差陽錯罷了。沒想到,賈家人竟然自己去給懷遠送彈藥,這就是他們有了誤會,才會如此行事。”

“但願殿下此去,能跟他們解釋清楚。”

“季大學士有些想當然了,此事還真就難以解釋。有了此事,雙方怕是從此就有了嫌隙。”

“目前只好看懷遠怎麼想了。只希望懷遠念著殿下曾經救過賈家人的的份兒上,寬宏大度些。”

經過一系列戰鬥的洗禮,長安的兵馬素質,現在也有了很大提高,糧草輜重籌備事宜,進行得也很快。

吃過午飯後,隊伍就出發。

為了掩人耳目,長安女扮男裝,混在隊伍裡。也沒有官員們前來送行。兩千騎兵就出了盛京城,向紅山方向開去。

到了郊外,就見到了雜亂的車轍,應該就是此前寶釵車隊行走過的痕跡。

看著這些車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