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最佳時間,這件事除非有人證明毒品不是他自願吸入的。”

楊瑾維擰著陷入沉思,揮手示意賈律師可以下去了。

如果對方不是何凌宵的弟弟,是任意一個熟識的人,他大可不必這樣費腦筋。錯過了最佳時間,是指的是錯過被媒體曝光的時間,時間發展得太快,彷彿背後有個推手,有好像合情合理。

根據何千帆的說的,也好像毫無破綻。其中有一點還是有點可疑的地方。他招手叫來連彬,跟他耳語幾句,連彬匆匆而去。

雨好像要下個沒玩了沒了似的,天空一片暗黑。靈堂裡還是煙氣繚繞,何凌宵斷斷續續的抽泣隔得那樣遠仍舊像是烙印在他耳朵裡,讓他也跟著難受。他眼前又出現那滿堂的素白跟純黑,外公外婆相攜哭倒在媽媽的靈柩邊,而他長跪不起……那個時候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媽媽走了是不是會在另外一個地方快樂起來。

他抽出一支菸來,然後點燃正準備吸一口,就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他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給我一支菸。”劉本森慢悠悠的站在他身邊說,“我的之前已經抽完了。”

楊瑾維掏出煙甩過去,沒吭聲。退後一步靠在身後的牆壁上,呆呆的看著天空。然後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劉本森好像精神也不太好,他抱怨道,“她看上去很傷心,那種傷心都快要把我的心臟給揪起來了,想要離開又覺得離不開。”

楊瑾維這才轉過視線看過來,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廊下的燈印在他深深地眼底看不出什麼來。他仍舊沒說話。

劉本森錯過視線,也學著他背靠在牆上,抽一口煙然後看著天空,煙被吸入肺部才從鼻子裡出來,他聲音悶悶的,“Javier,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楊瑾維轉開臉重新看著天空。嘴角扯出一抹笑,那笑容看上去硬硬的,“很早很早的事情了……”早到那個時候他都沒有發覺,早到他現在才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如果那個時候他能意識到自己處處愛情的萌芽,又不是去了南非,哪有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他很想很想就像某個電視劇女主角跟男主角表白的那樣說。那是大概一個月前的一天他無意間在劉薏苡看肥皂劇時候窺了那一眼,那是一種類似於久別重逢的戲碼,正好是女主角站在長長的長滿常青藤的走廊上,男主角是坐在輪椅上,他們已經是額頭上有了歲月印記的年紀,兩人都是眼角溼潤。女主角傾身一手支在輪椅扶手上,深深地看著男主角說**我已經愛你很多年。

那一刻他想趁著他們都還沒有老去,都還能又力氣愛人的時候,也想這樣深深地溫柔的看著何凌宵,對著跟何凌宵說:何凌宵你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第一次相遇沒關係,我會愛你很多年。

劉本森搖搖頭失笑,做出很不屑的輕嗤一下,“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嗎?……Javier你總有辦法從我這裡搶走女孩子的關注度,雖然我已經記不得那個女孩子的樣子跟名字,但是這樣掃我面子的事情總會讓我耿耿於懷,尤其是下一次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的時候。”

楊瑾維聳聳肩,一副又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說明了一件事你的魅力不是沒有,而是在我面前就算是有也成了沒有。”

靠,自大的傢伙。

這個傢伙很欠揍啊。

劉本森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你還記得阿曼達嗎?我希望Lacey不是阿曼達。”

楊瑾維能聽出劉本森的話裡帶著的不甘跟火藥味,他說,“Benson永遠都不會發生你想到的事情,Lacey她是不同的,她在我這裡存在很久了。”他抬手指著胸口,手指尖的煙剛好也印在那塊紅亮亮的。

劉本森也感受到了楊瑾維在談到何凌宵時候的不同。若是以往他把楊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