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前天晚上,有一夥人直接摸到白文靜的別墅,試圖進行暗殺,其實也算是單方面的屠殺,因為這些人都是甲賀忍者,常人在他們眼裡面,就算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也是砧板上的肉。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撞上了守株待兔的硬釘子,五爺的實力毋庸置疑,等這群人意識到招惹上高手後,都早已被五花大綁,整張臉都綠了。

葉鈞獲悉後,親自登門拜訪,試圖從這些甲賀忍者口中搞到解藥。誰想這些人悍不畏死,冥頑不靈,吃盡苦頭跟各種刑訊手法,依然死咬著嘴不鬆口,讓葉鈞暗暗咬牙。

沒辦法,葉鈞只能上演最慘無人道的餿主意,跟阿輝要了一些同志好友,讓他們趕來天海市,打算邀請他們享受享受。這群人為非作歹自在慣了,一聽有這好事,還聽說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絕對玩不死,一個個興奮得嗷嗷直叫,像是月圓之夜的餓狼一般。

這些阿輝的同志好友一擁而上衝進門,一個個看向這些甲賀忍者,那目光就像是要吞了他們似的,饒是這些甲賀忍者殺人不眨眼,也被這些人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

當得知這些人在那方面不僅有著極大的興趣,而且還是深諳此道的草叢老手,這些甲賀忍者當場臉就綠了,葉鈞故意挑選了幾個快被這些毛手毛腳的同志嚇瘋了的甲賀忍者,然後單獨給他們設定一個場所,任由他們欣賞裡面的赤膊大戰。

當然,葉鈞以及劉懿文這些人,全部都跑了出來,根本不敢繼續留在裡面,唯恐長針眼。

劉懿文一個勁的嘀咕葉鈞這招太特麼損了,不過心裡特痛快,有什麼比這麼嚇唬人的方式更下賤的嗎?

葉鈞透過通訊裝置,跟那幾個只是觀看就快被嚇癱瘓的甲賀忍者聊天,希望逼出解藥,以及甲賀忍者在京華的總部。

這些人起初嘴還挺硬,可當那些正淋漓酣暢大戰著的同志不時去挑逗他們,還一個勁的撫摸他們褲襠,一個個嚇得不僅哭了,還死命求饒。

既然願意合作,葉鈞自然不會虧待他們,當下就將這些人分配到各個房間,臨走前,對每一個人,都陰惻惻笑道:“別讓我知道你們玩花樣,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如果出了錯,跟別人的對不上,那麼就等著被一群人給輪了。”

葉鈞這麼一嚇,這些人都老實了下來,很快,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就連島國的不少情報,都被問了出來。唯一可惜的,就是軒轅劍,他們都不知情。

“看來,有機會確實得到安倍神社親自走上一遭。”

撫摸著下顎,看著這些拷問出來的資訊,葉鈞暗歎,安倍神社可真不好走,昔日島國第一陰陽師的緬懷地,就算那安倍晴明不懂奇門異術,但估摸著也是化境高手。即便是傳承下來早已變了味道,怕他的後人,也不會是缺鈣的小糊塗蛋吧?

打定主意,軒轅劍暫時不管,葉鈞下了樓,那些被阿牛熱情領著參觀了的僱傭軍一個個臉都綠了,似乎都沒想到這屋子裡還曾上演這麼混蛋的肉搏戰,其中幾名女傭兵更是時不時罵著變態兩字。

“各位,你們好,先前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葉鈞笑著走下樓,當先一個金髮男人迎上前來,葉鈞知道這男人是他們的頭,有個綽號叫禿鷹,人如其名,手段非常狠毒,知曉許多讓人心驚膽顫的殺人手法,禿鷹將這種殺手手法稱之為藝術。

“這位先生,我們來這裡不是看你怎麼虐待囚犯的,我們是來談合作的。”禿鷹神色不善道,似乎覺得在葉鈞的故意安排下,長了針眼。

“別這麼嚴肅,邀請各位來,自然是談合作的。”

擺擺手,一旁的阿牛立馬會意,當下神色嚴肅的取出一個大皮箱,開啟後,全是美鈔,這讓禿鷹一夥人臉色緩和了不少。

葉鈞指著樓上,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