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軟的身驅之上。

“不,不行!”她任由我亂親亂揉一陣之後,忽然堅決的推開了我。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喘著粗氣,伸手去強行脫她的衣褲。

“嗤”的一聲,扯斷D杯胸罩!

“不忙,我要問你一個問題!”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兒冷冰冰的了。

“什麼問題,完事了再問嘛!”我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衣。

“去!”她用力的打了我的手。我不情願的縮回來。

“什麼事?”我難受的問道。

“我,”她怪模怪樣的,聲音低低的說:“我的胸,你是不是不喜歡?”

“我的媽呀,我恨不能吞下去,怎麼會不喜歡呢?”我在狀態下,急不擇言了。

“可是,你這一個多月,都不來碰我,為什麼?”她一字一句的認真的問道。

“不就是忙嗎?”我不耐煩的回答道。

“你好歹也算半個白領,總沒有現在的‘窮忙族’忙。理由不成立!”

“那你說為什麼?”我賭氣的反問道。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D杯,你看多它了,它對你產生不了誘惑了?”

“媽呀,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喲!”我提高聲音叫道。

“現在,我得把這個問題搞搞清楚。我可是要嫁給你了呢!”小依說出女人的憂患。

“不。是…是我壓力太大!”我辯解道。

“可是,一個多月不行,現在怎麼又行了?”她像是在問腦筋急轉彎問題。

“哦,你是懷疑我前段時間,跟吳大個出去鬼混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可沒有說!”小依翹了小嘴,狡黠的道。

“依依,你不要懷疑了,是我的壓力太大!”我只好老老實實的說起單位殘酷的淘汰制,並且說自己只能夠跟其中一名電視專業的畢業生合作,要去吃掉另外的十六人,去成為那唯一的能夠存活下來的那一匹“獒”,太殘酷了!這樣的壓力,的確讓我喘不過氣來。

“哇,玄子,你同我做,是要在我身上減壓?”

小依有點兒恍然大悟,但又有點兒不理解的模樣。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

“可是,你的表現卻變了。過去,你每次跟我做,都很詩情畫意,讓我感到是一種特別的溫柔,特別的享受。可是,你突然有一個多月不跟我做了,讓我寂寞難耐!今天,突然又要做了,卻又像一個粗魯的土匪,像是來強暴我。哦,哦,我的詩人,難道你已經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迷失在工作的壓力之下了嗎?”小依一邊說,一邊眨著她那煽情而美麗的大眼睛。我看見已經掉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我慌忙用手替她擦拭,心中的慾念漸漸的冷卻了。

我自我解嘲道:“是我粗暴,壓力太大啊!”

她突然抬起明亮的眼睛,警惕的對我道:“不對!”

我驚愕的問:“又有什麼不對了?”

女人那發達的大腦,已經發現我有自相矛盾之處,冷冷的道:“剛才,你說一個月不想,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現在,你又說是為了減壓才想跟我做。我到底該相信你哪一句話?”

我無言以對,只好實話實說的道:“兩句都是事實!”聽上去好像強詞奪理。

“你們男人…我快跟你結婚了,真擔心你也是‘男動物’呢!”

“不,你不要胡思亂想!”

“真不能夠理解你們男人!”小依有些無奈的道。

“你們女人,我算是理解了!”可是,這話我沒敢說出口。

'4' 雷人呀

那天晚上,我們住在十渡的某家賓館,裡面的蚊子好像真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