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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
小典吏沙樹慶連忙答應下來,一路小跑著去了。他的心裡忐忑不安,想著自己是不是多嘴了,要是城守怪罪下來,可不是他能擔當的。再想想他又覺得自己沒錯,本來就是城守交待他要全力討好典膳局執事的。那絕色女子是引起這兩件鬥毆案的起因,那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他如果不告訴典膳局執事實情,對方要是從別處知曉了,更不是他小小典吏沙樹慶可以吃罪的起的。這典膳局執事聲音沙啞滲人,頸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很嚇人的刀傷,怎麼看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小典吏沙樹慶覺得自己是寧可得罪城守大人,也不可得罪他的。
沈靜沒等多長時間,小典吏沙樹慶就將白馬城城守引進了房間。這白馬城城守名叫吳昊,個子要比普通人高出一個半頭,高得出奇了。在文官中更是極其罕見的。一般人都傾向會認為高大的人通常會勇猛大膽一些,吳昊卻不是一個通常的案例。外形高大的他內心脆弱,膽小怕事。
沒等吳昊的屁股在椅子上坐穩,沈靜就單刀直入地問道:“為何你在審理‘柔古庵’的兩件惡性鬥毆致傷致死案的時候,都沒有傳訊那個和案件有很大關聯的美貌女子?”
沈靜的官階要比吳昊高一些,又是太子手下的主力機構典膳局的紅人,所以他對吳昊這樣的地方主政官員
沒有任何客氣可言。
吳昊連忙辯解道:“其實這兩起案子都發生在尼姑庵之外數百米之遙,尼姑庵也無任何人參與紛爭和鬥毆。”
沈靜沙啞的聲音陰深深地說道:“兩起案子的起因都是為了尼姑庵內的那個絕色女子。你打算繼續將這樣眾所周知的事情隱瞞於我?”
吳昊扭頭掃了站在一邊的小典吏沙樹慶一眼,神情嚴厲,讓那小典吏沙樹慶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沈靜又說道:“你無需怪他。他要是隱瞞於我,我照樣能輕易從別處知道真相,那對你而言可能更糟糕。”
吳昊知道沈靜說的沒錯,也明白自己無法推脫了。現在如果不能馬上取得沈靜的諒解,自己的官場之路走到盡頭還算輕的,說不定還會有牢獄之災、殺身之禍。
吳昊用手勢示意小典吏沙樹慶離開,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他和沈靜兩人了,他才心有餘悸地對沈靜說道:“沈大人,您說的確實沒錯,那眾人口中住在尼姑庵裡的美貌女子確實和這兩起案子有關聯。卑職在第一起鬥毆案件發生的時候還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可是第二起案子出了足足三條人命,您知道這必須是用最認真的態度對待的。”
沈靜微微一曬,說道:“你既然知道要認真對待這麼嚴重的人命案子,怎麼還讓將那女子放過?”
吳昊苦笑道:“卑職的確派了幾次屬下去帶那女子過來問話,可他們每次都去了都空手而回,連個人影都沒帶回來。又個個說不清楚原因,被我逼問的急了,就叫我親自去試試看,甚至有的還說再逼他就辭職不幹的。我覺得其中必定有古怪,因為案子太重要,最後我就真的自個去那尼姑庵了。”
沈靜有些好奇:“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吳昊長嘆一口氣道:“我知道的我接著要說的事情令人難以置信,我說了大人也未必相信,就如同當初我不相信我的手下那些人一樣。”
沈靜催他道:“你別管我信不信,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一回事。我要是不信,自然會親自去驗證的。”
於是吳昊接著說道:“我那天帶著好些個手下,坐著官轎去那‘柔古庵’。走到距離尼姑庵還有數百米之外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說話。那聲音雖然很好聽,說的話卻很嚇人。那聲音用非常嚴厲的口氣警告我不得進入‘柔古庵’騷擾她,而且處理案子的時候也不許牽扯到她,否則打攪了她的清靜,必定讓我性命難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