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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小女孩,在我的所有選擇中,都有我的意志。我也陪你走了這麼長的路了,責任早就共同承擔,即使是末路,我們也會一起面對。”
Tom重展笑靨,再次抱緊他。
擺平了這個難搞的傢伙,John匆匆奔回去謝幕,這是最後一個節目了。下面群情激昂,都在控訴他對“King”的殘忍,女士們眼淚嘩嘩地流,為男主角悲痛;男士們神情詭異地打量他,似乎在比對他和那個可愛的金髮少女的區別……顯然都沒有再觀賞別的節目的餘情。就是考慮到這種情況,他才將話劇安排到最後。
其他演員一個個出來,接受如雨的鮮花。Tom卸妝晚,當他踏上舞臺,突然傳來奇妙的響動。
門開了。
那扇應該沒人從外面開啟,大禮堂的門,開了。明晃晃的日光照進來,像一柄插入的利劍。
三個人走進來,領頭的是個中年男子,表情嚴肅,一絲不苟的灰髮。身後是一男一女,都穿著魔法合作司的天藍色錦袍,男的溫文儒雅,端正的鼻樑上掛著單邊金框眼鏡,祖母綠的墜飾與翠綠的眼眸互相映襯。
女的有著像是北歐人的深刻五官,一雙灰瞳銳利如鷹,紅褐色的頭髮高高盤起,暗紅的唇膏和大理石像般蒼白的膚色襯出一股冷漠而不近人情的印象,舉手投足,彷彿有蒼然的風跟隨。
鄧布利多等教授神色肅然地站起,迎向這三人。
“克勞奇司長,您事先也不給我發一封信。”迪佩特校長的黃楊木杖點了點地。
“抱歉,來得急了,請容我介紹我的兩位助手,諾雷斯·西曼和梅麗桑德·凱弗利爾。”巴蒂·克勞奇看向走近的Tom和John,“你們在舉辦什麼活動嗎?”
那個叫梅麗桑德的女子抬眼,似乎不經意地掃視周圍,和每個與她視線相交的人——包括還站在臺上的海倫對望了千分之一秒。
後臺裡,萊昂不解地拍撫抱著他瑟瑟發抖的女孩:“怎麼了,米蒂亞?”
“好…好可怕……”銀青色長髮的小女巫囁嚅著,眼中滿是倉皇和困惑。
臺前,臺後和臺上無形中構成一個三角,將兩個男孩圍在當中。
第二十八章 沉淪
魔法部三人組的到來沒有在學生中引起多少反響,如果他們是在演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進場,會被臭雞蛋打出去,既然結束了,就饒恕他們。
在意的是事前得到鄧布利多警告的人們,不過小蛇的紀律很好,蛇王一聲令下就凜遵,頂多在寢室吐點毒液,還是在施了防竊聽咒以後。
巴蒂·克勞奇是個兢兢業業、一板一眼的人,雖然在外交上欠缺柔性手腕,但在憂心巫師界的未來上面,沒有一個官員比得上他。所以在他鍥而不捨的說服下,鄧布利多更堅定了阻止格林德沃的決心,但是他不想作為白袍巫師的表率出馬,始終模稜兩可不給予確切的答覆。
克勞奇的兩個助手比他心思敏銳多了,看出癥結在哪兒。
“司長,我們先回去吧,給鄧布利多教授一點考慮的時間。”諾雷斯的嗓音溫文醇厚,像個飽讀詩書的儒雅學者,“有件事您該聽聽,您寄予厚望的人,我和梅麗桑德一致認為應該對他的生平有個全面的瞭解,結果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部分。”
“怎麼個不同尋常?”克勞奇疑惑地攏起半白的眉毛。他另一位女助手開啟硬牛皮封面的講頁,紅唇間流瀉出的聲音和北地的清風一樣冷:“我們首先拜訪了鄧布利多教授的弟弟阿不福思,他拒絕告知他哥哥的任何事,但是在諾雷斯的友好磋商下,他還是透露了一條重要訊息:他們曾經住在戈德里克山谷。而據我們所知,那裡也是格林德沃的姑婆家。”
“你說他們認識!?這不可能!”
“很遺憾,這個並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