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

老省長知道廖曉忠肯定事出有因,但是無奈自己已經下課,所幸運的是新來的省委書記在和老省長長談以後親自去了一趟中紀委,讓中紀委通知長海檢察院,延緩了審判的時間。

可是能延緩到什麼時候呢?案子總需要了結啊!而且在歐陽志強等人的煽動下,不斷有市民遊行要求早日審判槍決廖曉忠,幸虧檢察院的院長孫海和情報科的科長譚浩將案件的審判日期一推再推。

身在監獄裡的廖曉忠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須出去,如果自己出不去,自己要上刑場永久揹負罪名不說,長海真正的腐敗份子得不到懲治,長海人民永無幸福可言。

可怎麼出去呢?廖曉忠在監獄裡呆了大半年就是沒有想出一個合適可行的方法來。

這時候,一個人來提審他了,這個人叫長沙滿哥。

這位長沙滿哥廖曉忠肯定是認識,在長海是位名人,是位難得的破案高手,儘管不在任何行政部門任職,但每當公安機關有破不了的大案子都會找他,而只要他答應的案子,他都能破獲,而且此刻為人公正,嫉惡如仇。

長沙滿哥的到來,讓廖曉忠看到了希望,自己本來不就是一個冤案嗎?

得抓住個這個機會。

廖曉忠當然知道長沙滿哥是檢察院的人叫來的,自己已經不記得被他們提審過多少次了,他們總是重複的審問自己國家的那幾十億資產到哪裡去了?楊凱到底躲在哪裡?

所謂的幾十億,就是凱爾集團賺取的那幾十億。

廖曉忠在心裡狂罵:“老子連幾十億是多少個零都不清楚,我怎麼知道錢在哪裡,你還問我楊凱,我都想找他算賬呢?

不過這些話廖曉忠也就是在心裡說說,他不會跟檢察院的同志們說,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些人都是歐陽志強的人,而這個歐陽志強,是鐵定了心想讓自己死刑的,自己掌握了他貪汙犯罪的證據不說,而是這傢伙瞄準了市委書記這個位置已經很久了,自己不死,他怎麼坐上去。

廖曉忠始終閉著嘴巴,一言不發。

而且很顯然,長沙滿哥此次來的目的,也是這兩個。

廖曉忠見到長沙滿哥以後,同樣也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將眼簾和嘴角同時朝某個角落移了移,長沙滿哥果然是個高人,早就將監獄審訊室內的裝置和構造記憶在了心裡,連腦袋都不用轉就知道那裡是一個攝像頭,於是將身體很自然的轉動了一下,同時也很自然的將那個攝像頭給擋住了,跟廖曉忠一樣,緘口不言。

廖曉忠用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左手上划著一個圓圈,但是長沙滿哥顯然看不到他寫的什麼東西,而且審訊室的那頭還有一個攝像頭,廖曉忠如果要在手掌上寫什麼東西他們肯定能夠看得到。

所以滿哥將自己的手掌伸了進去,巧妙的擋住了另外一個攝像頭的光線,廖曉忠快速的在滿哥的手掌上寫下了一個字——“道”。

廖曉忠知道,長沙滿哥肯定能明白這個字的含義。

只可惜廖曉忠高估了長沙滿哥的為人,這傢伙幾乎把這事情給拋到了腦後,幸虧還有另外一幫人在幫助廖曉忠,並在監獄外挖了一個地道,並用王五蛋的軍師將其從監獄裡救了出來。

廖曉忠從監獄逃出來,在監獄裡呆了半年的他對日新月異的長海城有些陌生,甚至有些找不到逃跑的路,加上警察到處設堵抓捕,讓廖曉忠有些慌不擇路的鑽進了麥地裡,卻再次遇到了長沙滿哥和王五蛋,儘管捱了一次打,但是他有些心甘情願,而且深信不疑是長沙滿哥明白了“道”字的含義,挖隧道並派自己的手下來拯救自己的。

長沙滿哥不愧是長沙滿哥,將車輛都設定成為了防檢查型,很快逃過了警察的追捕,順利的把他帶到了城裡,他當然不知道滿哥也是偶然才得到的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