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妮莎,我們,一直會在一起的。。。

等我。。。殺了那兩個人以後,我們,在見面好嗎。。。到時候,古妮雅還是當迪妮莎的玩具。。。”

扭曲的只是對於一個人深深的愛戀而已。。。

。。。。。

擦拭大劍中的黑髮少女,如有所感般的將頭看向了一方,大腦不知為何的閃過了一個小女孩的身影,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的用手中的白布擦拭著手中的大劍。

“這地方還是這麼黑啊,不能點燈嗎。”被開啟的房門,伴隨著一陣幼。。。。。。嫩的聲音,莉芙路光著小腳丫走進了房間。

“對於深淵來說,黑與白是一樣的吧。”若無其事的將劍尖指向莉芙路,迪妮莎帶著淡淡的語氣說道,收回的大劍,繼續用白布擦拭著手中之前不屬於自己的,現在屬於與自己一起戰鬥的大劍:“那麼,這次來是要我做什麼呢?”

“北方的那隻死馬的手下最近老是和我領地的人起衝突,麻煩迪妮莎去解決下可以吧?”帶著甜甜的笑容詢問著,完全不像是對於下屬的表現。

轉頭看了眼莉芙路,收起的大劍插入背後,從身旁拿起的斗笠戴在了頭上將自己的臉遮掩了起來。

“她,還好嗎?”|

“嗯,她啊,還好啦,每天都在學畫畫吧,不夠真奇怪啊,學那種東西幹嘛。。。你不去見見她嗎?七年了哦。”好奇的看著已經戴上斗笠的迪妮莎,想不明白自從七年前答應加入自己後卻沒有要求過自己要和那個香噴噴的煩人傢伙見上一面。

“是嗎。。。等我回來後,會和她見面的。”拉了拉斗笠,披上的黑sè風衣向著門外走去,突然停下的腳步,沒有轉身看向莉芙路說道:“是被她逼的穿上的吧,小傢伙。”

“囉嗦!你和她一樣囉嗦死了!”立馬漲紅的臉對著背對著自己的迪妮莎喊道,一雙眼睛裡滿是氣惱,身上多出的一件衣物總讓莉芙路感覺到了深深的彆扭感。

“一直都是這樣的自作主張呢。。。”留下最後的言語,走出了房門,向著北方走去。

。。。。。。

寂靜的房間,只有筆滑過紙片時帶動的聲響微微的傳來,白髮的少女坐立在床邊上,握著現在力道只能握住的筆在白紙上描繪著,房間內,一張又一張的畫像都是少女親手畫下來的,各式各樣,但是,最多的,卻是同一張臉帶著的微笑。

劃下最後的一筆,放下的筆單手拿起的白紙放在了眼前。

“微笑的。。。迪妮莎。。。”

“嗯~看起來很不錯呢。”悄無聲息的坐在少女一旁的莉芙路歪著頭看著少女單手拿著的畫說道。

“謝謝。。。”回覆著一個淡淡的微笑,將手中的筆畫放到了一邊,拉住莉芙路的小手,在小女孩順從的情況下拉到了眼前:“嗯,幫小路畫一張吧。”

“不要不要,你畫的話又得不能動不能說話幾個時辰,畫迪妮莎的時候都沒有看,為什麼畫我的時候都要看。”這樣說著,莉芙路還是好好的端坐在了少女的眼前,亂動的眼珠想要離開少女那雪白的脖頸卻又總是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

歷經2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從‘煎熬’中解放出來的莉芙路興致勃勃的跑到了少女的面前看向自己的畫像。

“還沒有好呢。。。來。”放下的筆單手托起了莉芙路的頭擺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注視著美麗的棕sè雙瞳,放下的手拿起筆在紙上再次的描繪了起來。

“好了。。。”再次放下的筆,反轉過的畫對向了莉芙路,畫像上,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帶著天真的笑容在一片綠sè的田野上賓士著。

“什麼嘛,完全是想像出來畫的。”雖然小嘴上嘀咕著,但是卻伸出小手把少女的畫搶到了自己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