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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其中教頭就約有二千多個。
但能稱得起“天王”級別的教頭卻不多,數來數去也只有八個。
這“八大天王”級教頭中,劉得劃、黎鳴、郭復乘和張雪有,早年喪命於“涼城客棧”冷若顏未更名之前的息紅淚之手(參見《指間砂》卷第三章),而另一位周節輪周大教頭,則死在“洛陽”軍營(參見《將軍令》卷第三章),是以,陳易訊與另外兩個碩果僅存的天王教頭,就成了“禁軍”中資歷最老的長老級人物。
陳易訊是個頭髮捲曲,高大魁偉,滿身橫肉的燕趙大漢,他臉上總是帶著種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不屑笑意。
他現在坐在一群軍漢裡,就好像一隻大公雞站在一群小雞雛中一樣,顯得既威風,又得意。
屋子裡又髒又亂,煙霧騰騰,嗆人刺目,酒罈子、臭襪子滿地,異味熏天。
人群中,圍著桌子陪陳易訊打骨牌賭錢的三個人,除了與陳教頭同級別的槍棒教頭譚勇林譚教頭外,還有一個大內侍衛總管和一個“御書房”大太監。
冷若雅是捂著鼻子進來的,她用小手揮了揮瀰漫的煙氣:“請問這裡哪位是陳教頭?”
陪若雅一同前來的李相府家將張保(參見《霸王命》卷第六章),居然展開雙臂為姑娘在前面開路:“兄弟們,讓開點,左相府的客人三姑娘,有話要請教一下陳大教頭。”
賭錢的一群爺們,一看到了冷若雅,就像一群餓狼,看到了一隻小綿羊。
第五章 送你一張銀票
一看見張保,輸了錢的陳易訊,眼睛就瞪了起來,而且充滿了敵意,他一雙三豹子眼,上上下下打量著張保身後的冷若雅好幾遍,才冷冷道:“這麼漂亮的大妹子,大清早的找俺作甚?莫不是昨晚大爺提起褲子忘了給銀子?”
圍觀的那些粗魯軍漢們一起笑了,幾個太監也扭捏著捂嘴跟著笑,笑的聲音也像一群小母雞,笑得令冷若雅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張保唬著臉道:“陳七哥,今天你的手氣不佳啊。”
陳易訊冷笑道:“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操了‘水月庵’的尼姑屁股的緣故,一直點背,幾天下來,老子輸了百把兩銀子了,真他媽的晦氣!”
冷若雅笑了。
她氣極而笑:“姑娘聽說,‘禁軍’教頭的月俸是十貫錢,最高階的‘天王’教頭,也不過十五貫錢,陳教頭幾天就揮霍掉了百十兩銀子,還真是生財有道啊。”
陳易訊面色一變:“道上的朋友,慷概解囊資助陳某三、五十兩零茶水錢,偶爾也是有的。”
“你看,這夠不夠?”冷若雅隨手從身上,掏出一張已皺成一團的銀票,拋在了骨牌桌上。
圍觀的人群又笑了。
這張沾滿糖漬的銀票,顯然之前被吃貨的主人包裹過糖果,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張糖紙。下家那位太監笑嘻嘻的伸出蘭花指,用兩根女人似的手指,把那表面不堪的銀票拾起來,展開一看,一對金魚眼眼睛突然發直:“我的親孃!一千兩。”
這張糖紙般的銀票,居然是整整一千兩,而且還是“花開富貴”金不換金老爺“金銀樓”開出來的,保證十足兌現。
看見這張銀票,陳易訊的威風已少了小半,火氣也小了大半了,他勉強笑道:“這麼大的銀票,陳某怎麼好意思收呢……”
他嘴上那般說著,手上卻誠實的將那張皺皺巴巴的大額銀票,順勢摸到手裡,就勢順入袖中。
冷若雅滿意的笑道:“姑娘知道七爺最近手氣特別不好,欠了不少賭債,這小小意思,就權當我們‘涼城客棧’和陳七爺交個朋友吧。”
“三姑娘仗義!”陳易訊拍著袒露在外、長滿黑毛的胸脯,故作豪態的道:“有什麼用得著我禁軍‘捧日’上軍右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