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差點沒辦法求援。”

“有幾個敵人?”蔣盛洪凝目望去,沒有收穫,回首看了看滿地屍體和實力相當不錯的屬下,凝重問道。

紀陶人階二品,雷神血脈,非是易於,手下密探閒漢又人多勢眾,很有幾名好手,能動靜不大地殺戮他們,敵人的實力非同小可!

莫非紅衣軍的主力全都混進大寧了?他們不想活了?

孟奇深吸口氣道:“兩男一女。”

他的心始終提著,有**玄功在,自己被看穿的可能極小,倒是齊正言等人,很容易被蔣盛洪這種層次的高手窺出易*容痕跡。

“三個人?”蔣盛洪瞳孔收縮,極其驚訝,自己要殺掉紀陶和他的手下不難,可除非預先下毒,斷然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不給他們求援的機會。

難道這三人都有與自己相仿的實力?

他再次看向地面躺著的一具具屍體,發現不少都是一劍封喉,有少數是周身骨骼粉碎,癱若爛泥。

而中劍者又有區別,部分死者傷口有火焰灼燒的痕跡,毫無鮮血溢位。

果然是三個人……蔣盛洪順勢打量了江芷微等人一眼,未曾用心,只感覺得出他們多有易*容,不過作為密探,平日裡也少不得喬裝改扮。

“他們是?”他問了孟奇一句。

聽到這句話,孟奇提著的心終於落下,蔣盛洪能這麼問,表示事情過關了:“回大人,他們是屬下的探子,之前負責外圍警戒,逃過了一劫,看到求援訊號後方才趕到,未見過敵人。”

蔣盛洪輕輕頷首,言歸正傳:“那兩男一女倒是逃得極快,你等下將他們的容貌與武功特徵告知畫師,方便全城大索,恩,孫神醫很快趕到,你在這裡等著,不要胡亂行動,小心牽扯傷口。”

他粗略問過“三個敵人”的特點,青風捲起。順著孟奇胡亂指的方向追索而去。

沒過多久,大隊親兵來臨,中間夾雜著畫師和神醫。

“把手伸出來。”孫神醫面白無鬚,神態頗有幾分頤氣指使。

孟奇坦然將左手遞了過去,結合雷痕、“神霄九滅”與紫雷勁氣息,模擬出紀陶的真氣。

孫神醫兩指搭在脈門之上,細細品味,忽然,他輕咦出聲,皺起眉頭:“肺腑受了如此重傷。竟然還能活著?”

他睜目看著孟奇,彷彿在看著一個怪物。

不好!孟奇心中一驚,明白出了紕漏,自己是以自身的**狀況來“模仿”的傷勢,忘了再是神魔後裔,也與**玄功九竅相差甚遠!

他沒有驚慌失措,迅速沉靜了下來,沒有回答孫神醫的疑問,不動聲色調整著脈象。

“脈象怎會突地飄忽……咦。怎麼又沉滑了!”孫神醫驚訝失聲。

若以脈象而言,眼前的親兵副將早就死了七八回,又活過來七八次了……

“怎麼會這樣……”他行醫多年,從未遇到如此症狀。額頭斗大汗水滑落,不知今夕是何年。

孟奇咳嗽兩聲,反問道:“孫神醫,某的傷勢到底怎樣?”

他這是混淆視聽。以亂對亂。

孫神醫末了把冷汗,艱難吞嚥了口唾沫:“具體說說怎麼受傷的?”

“某受了埋伏,被鬼鬼祟祟的小子一掌拍中背部。往前飛出,然後遭劍客劃中臉皮,若非及時閃避,雷電之威又讓她顧忌,早就去陰曹地府了!”孟奇唉聲嘆氣道。

未等孫神醫細問,他又自顧自道:“說也奇怪,某被拍中背部,骨頭卻沒有斷,似乎是陰柔掌力,透體而入……”

“對,這道掌勁很奇怪,難以直接拔除,你先服食兩枚‘丹黃丸’穩住心脈,再嘗試運轉自身真氣,慢慢逼出。”孫神醫再次摸了把冷汗,順著孟奇的話就讓他先自我療傷,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