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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的意識模糊了起來。
“看來還得多練習才行,電視上怎麼總是輕輕一棍就能把人打暈呢,唉,我這卻要兩棍才行,真丟人啊!”許大少爺拿著木bāng站在劉七月身邊喃喃自語。
劉七月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輛行進中的車子上面,手腳被縛了個結實,嘴巴里塞著破布,車外不時傳來自己暈倒前,聽到的那個有點疲懶的聲音,正在哼著一些古怪的這時劉七月已經知道這人就是那個xiǎo秀才了。
沒錯,車前坐著的就是許清,正在哼著前世那首《北京一夜》: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麼……
許大少爺很滿意自己那段京劇版的唱腔,至少他自己覺得tǐng純正的。
車子出城後不久,就駛上了一條過去七八里後便是一個破敗的山神廟,這就是許清的目的地,這裡地處偏僻,行人絕跡,正是辦事的好地方。許清把車子趕到破廟後面停好,這才把劉七月nòng進破廟裡。
“其實,你清楚我想知道些什麼,所以我也不想太多廢話,當然你也可以不說,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你身後的人來,白sè的駿馬,豪華的馬車四個角都掛著綠翡翠,我想整個東京城裡,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家一定不多,一查就能查出來,說吧,”許清手裡拿著把匕首一邊修著指甲,一邊懶洋洋地說道。
劉七月扭動了一下被縛得渾身疼痛的身體,冷冷地看著對面的xiǎo秀才,嘴巴咬得緊緊的。
“很好,我知道你是軍中漢子,看慣了生死,沒關係,我們還有點時間。”許清慢慢走到劉七月面前蹲下,手中的匕首輕輕地移在劉七月的腳後根,突然一劉七月痛得一聲慘叫,頭上冷汗直冒,一聲慘叫剛出口,嘴裡便被塞進了那把帶著血腥味的匕首。
“再叫我就先絞你的舌頭,好了,你還有三條手腳筋,你可以慢慢考慮。”許清說著又把匕首移向劉七月的另一隻腳。
劉七月睜著牛眼盯著許清的動作,頭上汗滴如雨,他見慣了生死,要是許清直接往口給他一刀,可能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但他沒有經歷過這麼折磨,他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xiǎo秀才這般狠,就在許清的匕首觸到他另一條tuǐ的時候,劉七月終於崩潰了。
“呂放,是呂放讓我做的,呂放是呂夷簡呂相國的獨子。”劉七月說完後,一臉頹喪地閉上了眼睛,還沒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就感覺口一陣劇痛,睜開眼睛來看時,許清已經chōu出匕首,他看到自己的血從口噴湧而出,許清還用他的衣服在擦著匕首。
許清知道自己不能手軟,這已經是你死我活的死局,再也不可能有和解的可能,要嘛不做,要嘛做絕,朱洪武這一套是很有道理的。許清迅速把破廟的mén窗折下堆成一堆,然後把劉七月的屍體移上去,接著從車上抬下一桶菜油淋了上去,再用一根浸油的麻繩連到不遠去的蠟燭上,點然蠟燭後,許清很快架車離去。
許清架車出了上了直通新鄭mén的大道後,回頭去就能遠遠看到山神廟的方向開始有濃煙冒起。許清面無表情地一甩鞭子驢加快了腳步向新鄭mén而去。
其實說許清一點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前後兩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但越是這樣,他就只能越裝出一付鎮定的樣子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許清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思索接下來的行動,敵明我暗,這種情況下殺一個大少不難,難就難在如何把事情做成一件偶然事件,讓人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這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對方的父親身為宰相,那自己只能一輩子亡命天涯了。
呂衙內這兩天非常煩躁,原因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派劉七月去辦事,但這傢伙已經消失三天了,竟然一點訊息也沒有,這讓呂衙內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