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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yù臉上胭紅一片,呼吸變得有點急促脯起伏不已,她雖然不是終年躲在閨房裡的nv孩,但在男人面前躺下睡覺這還是第一次,她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看閉上眼睛的許清,腦中浮現出與他相識以來的一幕幕情景,這一次,她突然發現自己關於許清的記憶,竟是這般的清淅,她不敢多想,翻轉過去側身對著車壁,儘量放緩自己的呼吸,無聲無息地閉上了那雙美目。
只是梁yù不知道,她躬著俏tún的樣子有多麼的許清還還是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才忍住把目光收回。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梁yù由開始時的靠著車壁,變成了捲縮到許清的身過,為了穩定自己的身體,睡夢中雙手很自然地抱在許清的雙腳上,許清只能一動不動地坐著,車窗透進來的風不時地拂動著她柔軟的黑髮巧的鼻翼隨呼吸來回地縮展著,這副美人的睡姿確實是難得一見,只可惜許清有苦難言,他感覺自己的雙腳都快失去知覺了。
兩人除了吃飯,還有少量的睡覺,就這樣不停地在路在賓士著。等到看見揚州城mén的那刻,梁yù竟覺得一切有點不真實起來,從遇伏的死裡逃生,到這一路如同亡命的賓士,是她一生中從不敢想象的。回想起來,竟如同做了一場夢。
車子在揚州分行的mén前停了下來,成百上千擠兌的人cháo讓許清反而鬆了一口氣,他最怕的是看到分行被砸搶一空的景象,在人cháo中許清看到了大量的揚州衙役,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棍bāng和鞭子,正在努力地彈壓著洶湧的人維持秩序的銀行吏員更是人人狼狽不堪,帽子衣服被拉扯得零luàn異常,許清和梁yù不及多看,他們現在的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楊有成迎出來看到他倆的樣子時,差點沒認出來。倆人風塵僕僕,一臉憔悴,渾身衣服皺巴巴的。
在這火燒眉máo的時刻,許清甚至懶得多說一句廢話,直接讓楊有成為自己倆人安排地方梳洗,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目前情況怎麼樣?銀行裡的存銀還能撐多久?”
楊有成xiǎo跑著為許清領路,許清的到來不管如何都讓他鬆了一口氣。在總部培訓時,他就習慣了許清這種有事說事,不虛言客套的態度,他快速地答道:“揚州分行的存銀按目前的速度,最多還能撐一天多,杭州那邊聽說也差不多,恐怕比我們這裡還要危險,若不是梁東家在來揚州之前,把家裡的兩萬貫運往了杭州,恐怕……”
許清打斷他道:“梁東家?梁思訓梁東家來揚州了?”
“是的,梁東家曾chōu空來過一趟揚州分行,他說是受人所託來揚州見些老同行,具體的情形沒跟屬下說。”
“好,你應該知道他現在住哪裡,馬上派人去聯絡梁東家,就說我們到了,讓他儘快過來一趟。”
許清說完感jī地看了梁yù一眼,這次若不是有梁家江南的根基,若不是梁家有信鴿往來江南與東京,若不是梁家在自己到來前做了大量的工作……許清不用再想下去了,不管少了這其中的哪一個環節,自己縱然想到了辦法,也只能看著揚州與杭州的分行轟然倒下。
梁yù難得地對他lù出了輕鬆的笑容,聽到自己父親已經早來到揚州後,她心裡也異常高興,彷彿受盡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自家的親人一樣,她恨不得現在就撲到父親的懷裡訴說一翻。
許清倆人梳洗完,匆匆用過午飯後,梁思訓也急急地趕到了,看著在隨從的攙扶下走進來的父親,梁yù不禁雙眼有些溼潤,她快點走上去扶住梁思訓說道:“爹爹,nv兒不孝,讓爹爹您受累了。”
梁思訓撫著她的頭髮,臉上lù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隨即說道:爹爹沒事,這把老骨頭一時還散不了,好了,咱們還是先說正事,這位想必就是許行長許大人吧?”
許清也連忙上前扶著梁思訓讓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