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還送了醫院。朱三對柳瑩說道:“瑩瑩,現在我才明白你哥哥對媽媽來說到底有多重要……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不能讓媽媽傷心。”

柳瑩很是難過。江祖齊反而安慰柳瑩讓她安心,說服工作交給他去做,不會讓柳瑩為難。朱三在心裡發笑,這個江祖齊越讓柳瑩死心塌地了……

或許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給了朱三無窮的力量,朱三漸漸接受了柳直去世的事實。她想,生活無論如何總是要向前看。特別是袁玲對朱三的觸動很大,失去了柳直的袁玲現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再也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貴婦人的派頭,平易近人,對街坊鄰居都很客氣,只是她越來越白的頭髮讓朱三明白袁玲的傷心依然在繼續著……

夏天來了,朱三的肚子更大了,她臉色雖然紅潤,卻依然消瘦。細胳膊、細腿卻頂著一個大大的肚子。大家都明白朱三是為了孩子才讓自己振作,她並沒有真正地走出來……她依然在想念她的丈夫……她依然悲痛著,只是她把這悲痛深深地埋在心裡……

當蔣佩之出現在朱三面前的時候,朱三詫異自己為什麼能如此平靜。

朱三就這樣看了一眼蔣佩之,扶著保姆遂走自己的路。

蔣佩之躲閃著朱三的眼睛,她低著頭:“朱三,你好嗎?”

朱三彷彿沒有聽到,一直慢慢地向前走著。現在她每天都到在柳家的附近走走,孩子太大了,醫生吩咐要多運動。

保姆很緊張,這個陌生女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朱三,我們回去吧~”

蔣佩之不死心,走到朱三的身邊:“朱三,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朱三笑了:“你現在也可以死。”

蔣佩之:“。。。。。。。。。。。。。。。。。。”

保姆有些害怕,立刻拿出電話:“我打電話給袁主任。”

朱三搖搖頭:“沒關係,我們走我們的。”

蔣佩之大叫:“朱三,不是你一個人在受煎熬,我也是!”蔣佩之脫下帽子,原來那頭烏黑的長髮已經變得花白。

朱三一點同情也無,瞟了一眼:“可是你還活著。”

蔣佩之大聲哭泣。

朱三看著這個自私又可惡的女人,她不準備做這個女人的心靈救贖雞湯。

終於到了家門口,保姆趕緊開門把朱三扶進去並立刻關上鐵門,把蔣佩之阻隔在花園門外。

保姆鬆了一口氣,他明白,這個女人就是書記兒子救得女人。她趕緊進去跟袁玲彙報:“袁主任,有個女人在門外跟朱三說話……”

袁玲笑了:“是不是朱三的朋友?怎麼不請人家進來坐坐?”

保姆欲言又止。袁玲立刻明白,她趕緊衝了出去。

她剛走到朱三的身邊,她和朱三都沒想到,突然飛奔過來一輛汽車停在蔣佩之的身旁,從車裡下來兩個大漢拉起蔣佩之就弄上了車。

袁玲與朱三面面相覷,愣在原地。

汽車很快就開走了。袁玲拿起朱三的手:“朱三,進去吧。”

朱三笑著說:“媽,我沒事……”

袁玲這才感到害怕起來,她心有餘悸地說道:“朱三,你說我們要不要請一個保鏢呀?”

朱三笑了:“嘿嘿,媽媽,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不會有事的。媽,你放心,我想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袁玲明白朱三不願意提起蔣家的任何一個人,遂說道:“朱三,成成的學校你有什麼想法嗎?”

朱三說道:“媽,這個事情還是你和爸決定吧。我沒有意見。”

“你爸的意見是實驗一校,我的意見是明珠大學附小,柳瑩的意見是國際學校,成成的意見也是國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