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還給人一種感動。林墨翰也是如此。

看著聶振邦,呵呵笑著道:“市長,年前的時候,咱們就已經見過了。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已。您這麼說,可就是誇張了。”

聶振邦也呵呵笑了起來:“你這個墨翰,如今這鋼城市市委書記當久了,倒是學著鑽空子了。鋼城市最近這一年的發展很迅速啊。看樣子,你這幾年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已經開始厚積薄發了。”

說到鋼城市的發展問題,林墨翰也顯得嚴肅起來。任何干部,都不可能在第一年上任,就取得巨大的成績。如果出現了那種情況,只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有人摘桃子,典型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第二個原因。這個地方,原本是極度貧困地區,兩相對比之下,把一點點成績無限的放大了。

除去這兩種情況,一般來說,任何一個幹部,到任一個地方。第一步,是要穩固自己的地位。之後才能考慮發展方向。這種發展,不是一下就能立竿見影的。比如聶振邦在望海市,也是經過了五年的時間,才完成了這一個厚積薄發。比如現在的梁溪市。也是按照聶振邦的規劃才取得了矚目的成績。現在,林墨翰這邊的情況,同樣是如此。

“市長,一點點成績。這也是以市長為榜樣才做出來的,不值一提。”林墨翰很是謙虛。

聶振邦此刻卻是擺手道:“墨翰,這麼說,那就是妄自菲薄了。鋼城市,是老工業基地,產業僵化。下崗職工多,你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績。這不簡單啊。墨翰。遼東省這邊的情況,你能介紹一下麼?我雖然是初來乍到,但是,總覺得這氣氛有些異常啊。”

聽到聶振邦的話語,林墨翰的臉上露出了一副佩服的表情。聶振邦這種政治上的高度敏銳性,也是林墨翰下定決心進入聶系的主要原因之一。

隨即,林墨翰也不含糊,直接道:“市長,你也看出來了?”

頓了一下,林墨翰卻是介紹道:“遼東省委班子裡面,說是複雜,卻也簡單,只有兩個派系,一派以省委書記霍思遠為首,另外一派則是以省長曹定坤為首,其中,曹定坤這一派是本地派。在遼東省下面的地市之中,也佔據了很大的權力。而省委書記霍思遠這一派,則是對省委的掌控力度要強一些。如今,兩派人馬,雖然是明爭暗鬥,不亦樂乎。可是,卻是都很剋制。”

聶振邦點了點頭,到了省部級這一個層次,都不是年輕小夥了。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自然都很清楚。如果鬧得太僵。對誰都沒有好處,霍思遠固然要調離遼東,曹定坤恐怕會更慘。任何時候,山頭主義,地方主義。在中央都是不願意看到的。

“現在,因為遼東省人民政府,分管工業的副省長因病逝世。現在,霍曹兩派,但凡有資格爭奪這個位置的人,都在看著。這段時間,遼東省的氣氛很是緊張啊。”林墨翰再次放出了一個大炸彈。

這一個訊息,聽得聶振邦為之一震,還有這樣的事情,看樣子,自己來得還真是時候啊。

難怪霍思遠只是讓石建設前來迎接自己了。如果自己不來的話,霍思遠這一邊,依靠對省委稍微強一些的掌控力度,推舉一個人選上去。中央肯定是要給霍思遠面子。畢竟,霍思遠是省委書記,在推薦人選上,中央更看重的是他的意見。

可是,自己一來,雖說三公辦無權無勢。但是,萬一,三公辦不小心查出了什麼醜聞出來。很有可能會破壞雙方之間的這種平衡。

這樣一來,霍思遠對於三公辦的心態也很複雜,因為,三公辦有可能給他幫忙,也有可能給他幫倒忙。

派省委秘書長到機場迎接,不失隆重,又不顯怠慢,這種方式,完全體現出了霍思遠現在的心態。

“墨翰啊,看樣子,我來得不是時候啊。”聶振邦對於這個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