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喳咯喳的彷彿好吃的很。

經過一處紅燈,許沐終於忍不住了,“好吃?”中午急匆匆地跑來,一口水都沒喝上,這會口渴得不行。

“蠻脆的。”嚴清不解地看了眼手中的蘋果,再看向他,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蘋果。

“袋子裡還有,給你拿?”嚴清指了指手邊的紙袋。

“真的沒有洗衣粉味?”許沐再次確認。

“我吃著沒有。”嚴清回答。

“那我就吃點兒吧。”明明是很想吃,卻硬要裝出一副盛情難卻,勉強吃的樣子。

嚴清的手還沒碰著紙袋,左手就被掰了過去,只聽見咔嚓咔嚓幾聲,手中的蘋果幾乎所剩無幾,手上還掉下些水渣子。

“還真沒有味道。”許沐滿足地吞下蘋果。

嚴清看著手中比核大不了許多的殘餘蘋果,“你吃東西的方式倒挺像狗的。”說完,將蘋果扔進小垃圾桶,拿出紙巾擦擦手。

“你竟敢笑我。”許沐嗔怒,臉上卻是樂開了花,因為流產的事,他鬧出了不少風波,這些日子心裡有愧,他都不敢正眼看她;不論是擁有孩子的心願落空的失望還是許沐那不可理喻的誤解,這幾天,嚴清的話也少多了。眼下這真實的,親近的感受讓他鬆了口氣。

回到家,許母已將剛煲好的烏雞湯端上了桌。

“媽,您怎麼來了?”嚴清惶恐地望著一桌子菜。

“許沐哪會照顧人?這回你得好好補補。”許母取來碗筷,遞給嚴清。

嚴清眼眶一熱,差點沒落下淚來,“謝謝,媽。”

“謝什麼?你叫我一聲媽,我都把你當女兒疼。”許母往碗裡盛了些雞肉和冬菇,“趁熱喝。”

“她是你女兒,那我算什麼?你女婿?”許沐一旁吃醋委屈的樣子,“難道這雞湯就沒我一口?”

“女人補身體的東西,你饞什麼勁?”許母瞪了眼許沐。

“這麼一鍋我怎麼喝的了,我給你們也盛些。”嚴清覺得就自己一個人吃太不好意思了,起身要去廚房。

“你吃吧,我也該走了。你爸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吃飯呢。”許母去廚房將鍋蓋蓋上,“鍋裡到下午不會涼,餓了就喝點。”說著便解下了圍裙,拿起包要走。

臨走時,又囑託了嚴清生活上要注意的事,才安心地走了。

“你媽可真好。”嚴清喝著雞湯,胃裡,心裡都是暖暖的,母親對女兒恐怕也不過如此。

“我也不覺得。”許沐拿過碗,往裡邊加了些熱湯,“我竟喝口湯的份都沒有。”

嚴清覺得好笑,他肯定覺得特委屈,沒想到有一天撒嬌也不管用了,“許沐。”

“怎麼了?”許沐有些警惕地問,她一嚴肅起來,他就心裡忐忑。

“之前我說我們分開。”嚴清抬起頭看向許沐,“是我的錯。”

對於她的話,他有些意外,“是我沒搞清楚狀況就那樣對你,還害得你……”許沐自責。

“我不該總把分開放在嘴上。你知道,那也是氣話。”嚴清反省。

“你的氣話差點沒把我嚇的岔氣。”許沐釋然。

“跟你說出分開兩個字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很灑脫。”嚴清拉住他的手,“其實並沒有,我竟然也很心疼,捨不得。”

“你捨不得?真的?”許沐質疑。

“我不是鐵石心腸。”嚴清緊緊握住他的手,他的手甚至還是那麼陌生,“我們好好過吧。”

許沐一把將她拉入懷裡,他頭一次感受到她對他的依戀和情感,他原本沒期待她會有所迴音,如今彷彿是天降而來的幸福,突然而驚喜。

他的喜悅從不隱藏,抱起她一個勁地親。今天是個值得紀念和慶祝的日子,多年的執著